“啊!”
那狹小的地方彷彿是被一根滾燙的鐵柱貫穿,除了第一次和擎蒼做時有這種被撕裂的疼痛外,兩年來的其他性愛,擎蒼都儘量做足了前戲,不曾讓他受過這種痛苦。
不,就算是第一次和擎蒼做愛,那無恥的混蛋都還比他溫柔!
“白聞!”蘇顏夕恨得是咬牙切齒。
白聞卻恍若未聞,拍打了一下那結實挺翹的臀部,說,“夾太緊了。”那冷靜的聲音,不像是在做愛,倒像是在檢驗產品質量。
“你有本事你趴著讓我上試試!”面對上了別人還要挑三揀四的男人,蘇顏夕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要事先潤滑啊!”
“反正能進來就行了。”白聞對過程無所謂,結果一樣就好了。
這樣的回答,讓蘇顏夕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他氣急反笑:“就你那根東西那麼小,若不夾緊點,不就滑出去了?”
事實證明,蘇顏夕只有在性愛中,才會衝動到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存心讓人懲罰的事情。
“小?”白聞低聲問,上揚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諷,冰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暴戾。
他將陰莖抽出,離開菊穴,然後等菊穴閉合後,又再次狠狠地刺入,然後如願聽到胯下的男人發出慘叫。
“你真的嫌它小嗎?”他俯身在蘇顏夕耳邊問道。
難以想像的痛楚,讓蘇顏夕的臉色發白,他緊緊咬著下唇,但細細的冷汗還是不斷從他額頭冒出。
向來懂得為人處世、進退自如的他,偏偏會在這種時候,展現一些難以想像的執拗。
“有本事你就把我乾死,沒本事就從我身上下來!”
出乎意料的,蘇顏夕挑釁的話,沒有得到這個眥睚必報的男人瘋狂的報復。男人反而用溫柔到令人恐懼的口吻,說:“我是一個大夫,我不喜歡暴力。我只會讓你哭著求我乾死你,然後屁股扭得把我從你身上掀下來。”作家的話:小二,上肉!
57 處男攻很可怕
白聞覺得自己多年來刻意維持的好脾氣開始瓦解如果那算好脾氣的話,壓制已久的暴戾性情有失控的徵兆。
或許現在他在外人看來,是個冷漠、不近人情的煉丹大師,但若是故人見到現在的他,一定會驚訝他周圍竟然會有活物生存。
可在這個人面前,天性中嗜血的因子又意外地開始蠢蠢欲動,讓他沸騰。
手中的水系治療法術沒有停歇。那被烈火灼傷的背部,面板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癒合,恢復原來的白皙光潔。
同樣的,他的撞擊也沒有停止。如同釘子一般,每一下都狠狠地釘進那狹小、柔軟、但又異常舒服的地方。
退至穴口,再狠狠地刺入。就像是當年指揮了軍隊攻陷敵人的心臟,直接、乾脆、暴力,鮮血瀰漫眼睛,彷彿是一場修羅的狂歡。
向來對性愛冷淡的白聞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沉迷於此道。因為當自己進攻時,胯下這具美麗的身體在顫抖、在顫慄,征服這個倔強男人給了他心理上的滿足。更何況,這具肉體所給來的快樂,真是有說不出的美妙。
如處子般緊窒的菊穴,溫熱如同情人的唇。
享受著征服男人的過程,白聞嘴角噙著溫柔、近乎殘酷的微笑。
蘇顏夕現在可是一點都不好受。
背上是溫柔地按摩,令人舒服地想就在這樣的愛撫下沉睡過去。可那個私密的部位傳來的疼痛,又一再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男人的性器,肆意地在他的體內抽插,就像是被鋒利的利劍劈開了身體不,利劍不會有那如岩漿般的溫度;就像是被滾燙的鐵棍插進了身體不,鐵棍也不會有那勢如破竹的攻擊。
蘇顏夕的身體就這樣被舒服和痛苦兩種感覺反覆地折磨,在水與火之間煎熬。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指甲曲起摳著地面,他的性器更是軟軟地耷拉在那裡。
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怪白聞。雖然他活了這麼多年,雖然他曾經呼風喚雨令人畏懼,但在這方面真是零經驗。
未從性愛中享受到的蘇顏夕不得不自給自足。他伸出右手,想要去撫慰一下沒有精神的陰莖,結果他這樣的小動作立刻引來了男人的不滿。
白聞一個小小的禁錮術,就讓蘇顏夕的右手不得不重新放回地面。
“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沒有我的許可,連你自己都不許碰。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把那雙手給廢了。”
男人冰冷、沒有溫度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