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的絕世容顏了,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是一副被逼無奈,而又驚懼恐慌的害怕神色?這可不是,他的本願
“哦,若是棠奴你,不能很好的取悅本孤王的話,那麼,本孤王答應暫保雲氏一族的承諾,可就不會實現了”心頭掠過一種不熟悉的心動感覺,口中卻依然冷酷如斯。
“我,會取悅你的!”雲海棠腦子裡不斷回想起,姑母在玉鸞宮裡調教她時,給她看過的那些春宮畫,畫上,那些男女糾纏在一起時,臉上那種如痴如醉的陶醉表情。
不就是,取悅男人麼?別的女人會做的,就憑她,金裕皇朝最聰明、最美麗的女人—雲海棠來說,只要她想學,又有何難?
心隨意動,雲海棠努力克服了心裡的恐慌,如櫻的朱唇,微微扯起了一個嬌媚的笑容,悄悄收回了纏住他脖頸的玉臂,纖手不著痕跡的移到他的胸前,解開了他黑色錦衣邊上的盤扣,剛剛解開,就感覺到他灼熱的大掌,也放入到她的腰際,輕輕一扯,她腰間繫著的白色睡袍的紗帶便飄然鬆開,溫熱的大手滑過不盈一握的纖腰後,緩緩向下,朝著挺翹的俏臀滑去。
而他微俯下頭,順直的黑髮綢緞般的洩下,有幾絲落到她雪白粉嫩的頸項上,癢癢酥酥的,鼻旁暗香浮動,是他身上那種帶著陽剛氣息的蘭草清香,身上被他撫過之處,不由自主的微微顫動,掠起粉色薄暈,心又不受控制的劇烈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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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二十八章 竹屋
微抬起眼,昏黃光暈,打在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上,粉色的薄唇,在光暈下散發著動人心魄的光澤,可瞥眼間,刺入眼簾的卻還是那冷若千年寒冰般的幽寒深眸,而此刻,他微眯著眼,似乎嘲諷的看著她笨拙僵硬的動作,心尖一顫,水眸微閉,嫩紅的櫻唇便向著那緊抿著,卻掛著一絲嘲諷笑意的薄唇上吻去。
卻冷不防,吻上的卻是一隻略帶寒香的大手,而她原本緊貼著他的嬌柔的身體,也驀然被他給推開,而她本來已經鬆開了白色睡袍的絲帶,也迅速被人給拉緊,似乎空氣中傳來什麼不同尋常的詭異氣氛,而窗外也傳來了幾聲夜梟的啼叫聲,聲音尖利刺耳。
雲海棠疑惑的睜開了眼,卻只見他宛若刀削般深邃俊朗的側臉,而他轉過頭來時,便已經迅即的恢復了‘姬無情’那張不帶任何表情的雀斑臉。
看到她清澈純淨的水眸中所閃現出的疑惑和擔憂,心中不自覺的一柔,卻又刻薄的冷冷嘲諷道:“你這種生澀僵硬的表現,根本提不起本孤王的興趣,趕明兒,你還是跟人好好學學,該怎麼樣,才能做一個能婉轉承歡,讓主人身心愉悅的奴妾吧!”
聽他冷酷無情的說完之後,身體驀然一輕,身畔沒有了他那灼熱的身體依靠,冷風吹來,雲海棠打了一個寒噤後,竟然會覺得悵然若失,眼見他說完那些刻薄嘲諷之語後,驀然轉身,修長冷酷的黑色身影,袍袖輕拂,金光閃爍間,他已不帶一絲情感的轉身,大步下了樓。
遠處天際,驀地響起一道悶雷,一道閃電當空劃過,天空倏的變得陰沉起來,雲海棠望著他霸氣冷酷的背影,緩緩消失在樓梯的轉角之後,心頭又浮起了難堪的惆悵。
他,竟然會嫌她不會取悅男人,看來,那晚,他對她的表現,肯定也是給他留下了極為不好的印象了,這可怎麼辦?若是她不能取悅他,他也就不會上書求皇上暫緩對她家人的處置了。
可是她,對男女情事,真的是如此差勁麼?
天色變得很快,本是繁星閃爍的晴朗夜空,在數道閃電掠過之後,竟然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秋風蕭瑟,秋雨綿綿,寒意一陣陣的侵襲而來,宇文昊一襲黑衣如墨,冷酷如斯,袖角上縫製的密密金線,就是在風雨中,也湮沒不了動人光澤,他大踏步走在惜玉山莊的香梨果園內,氣勢凜然,細雨打在他的身側,便自動彈開,可腳下卻激起地上細碎的漣漪無數。
“啟亶主公,屬下等並非存心打擾主公的興致,而是,姬老莊主,他命人傳信,說有急事要求見主公!”魈奴和魃奴如鬼魅般的黑色身影,悄然無聲的從一棵高大的香梨樹下轉出,倆人有些忐忑不安的上前行禮過後,恭恭敬敬的稟報道。
“哦,可是他的研究,已有新的進展了!”心頭不經意間掠過一絲擔憂,並未因魈奴和魃奴打擾了他的興致,而引起不快,腳步倒變得急促起來。
“明日讓如冰給她收拾妥當後,派人把她送入北陵王府”修長冷酷的身影在如夜鷹般的飛掠起來後,冷風中驀然傳來的一聲命令聲,驚得跟在他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