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惜道:“皇后賢良淑德,美麗高貴,從來都不輸給任何女子,牧庸相信,陛下總有一天會看到皇后的好,會真正愛皇后的。”
“太傅”
冰清不知道太傅所謂的講古,便是有意撮合她跟胤澤的開始;而牧庸亦不知道,所謂撮合的開始,便是冰清,痛苦的開始。
明軒同無相對著圖紙做了一番研究,得到胤澤的首肯之後便下令開拔。
所有人整裝待發之時,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太傅帶著皇后,從前而後地走過來。
俗不可耐!
所有人在整裝待發之時,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太傅帶著皇后,從前而後地走過來。
皇后垂眸一笑,那清透的笑容有若朝開暮謝的雪色木槿,在山風的草香裡明亮。
看得多少人,心情舒暢,疲累頓消。
就在冰清從胤澤馬前走過時,胤澤忽然從馬上彎下身去,伸手牢牢環住她纖細的腰身,只稍稍一用力,就輕易將人提上馬背來。
冰清猝然一驚,迅速地回頭看向胤澤,胤澤卻不顧她,雙腿一夾馬肚,“玄狐”就撒開四隻蹄子跑了開去。
牧庸含笑點點頭,見向梅語之前騎的那匹馬空著,便也翻身上馬,明軒趕忙伸手相扶,看太傅熟稔得很,不覺大感吃驚。
牧庸對著無相、無色等人驚異的眸色,一副寶刀未老的模樣:“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可這‘書生非法吏,猶跨五花驄。’!”
說著又低聲嚮明軒笑著打趣道:“可別忘了太傅是從哪裡來的!”
話畢,揚鞭躍馬而去。
明軒笑意更深,折服地對著太傅瀟灑的背影點了點頭,不由暗想:藍翎到究是怎麼樣一個國度,出得了太傅這樣不凡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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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跟著凌風騎馬的時候,凌風都是把馬騎得很慢的,還會用手環著她,將她護在身前,可到了胤澤馬上,胤澤是不顧念她許多的,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捏著馬鞭,只任她自己坐著,而且心裡還賭著氣,不覺將馬騎得飛快。
冰清往後貼進胤澤懷裡,便是害怕也不敢叫出聲來。無所依憑的纖手,緊張得牢牢拽住胤澤的袍角,生怕他忽然停下時,自己就要掉下馬去。
懷裡的人僵著身子,緊緊抓著他的衣袍,胤澤哪裡會不知道的,低頭看了眼冰清,當即勒住馬頭,慢下步來。
冰清只覺身子一緩,人就往馬頭傾去,胤澤淡淡伸手環住冰清的纖腰,不動聲色地將人往自己懷裡扣。
看胤澤忽而停下,牧庸遂打馬趕上,笑向胤澤招呼道:“陛下,太傅也來了。”
胤澤回頭,眼看著牧庸縱馬而來,馬鞭一舉一揚,有板有眼,哪裡還是平日那個文弱書生啊。
胤澤不覺為太傅騎馬的姿勢而傾倒,冰清更是瞪大了美眸,眨巴著一雙清亮的大眼睛看著太傅。
牧庸趕上來時,慢慢緩下步子,同胤澤並轡而行。
胤澤不禁悅服:“朕的太傅果然不同凡響,朕師從太傅八年,竟然不知太傅馬也騎得這樣好的!”
牧庸悠悠一嘆:“陛下只知道向姑娘巾幗不讓鬚眉,哪裡會曉得太傅,也是須眉不輸巾幗喲!”
明目張膽地吃醋啊,聽得冰清忍不住就笑了。
胤澤正為太傅這一句酸不溜秋的話弄得無語言對,低頭見冰清對著太傅笑得明媚,立時黑下臉,擰眉看定冰清。
憐取眼前人
胤澤低頭見冰清對著太傅笑得明媚,立時黑下臉,擰眉看定冰清。
冰清隱約覺得頭頂有一道目光射向自己,如芒刺在背一般,怯怯地轉向胤澤,果見他正瞪著自己,一副慍怒的樣子,擺明了是在問她道:“很好笑的嗎?!”
冰清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只悠悠然偏過頭去。
牧庸收在眼底,但看他二人同騎一驥,宛如一對大小玉樹,交相輝映,叫他驀地想起一句清詞來:“玉樹瓊枝,迆邐相偎傍。”
牧庸笑得一笑,忽問冰清道:“皇后覺得陛下如何?”
“呃?!”冷不防就讓太傅將了一軍啊,駭得冰清倒吸了口涼氣。
胤澤乍聽太傅這樣問他的皇后,心有不快,可一想起來當初那個行刺自己的宮女,口口聲聲罵自己是無道昏君,他還真忍不住想知道,他的皇后何以能夠調教出這般膽大包天的宮女來。
人家是皇上啊,伴君如伴虎,輕不得也重不得,故而,冰清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向牧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