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進宮還跟自己訴苦說“強扭的瓜不甜”,如今看來,這二人似乎是有些轉機了。
說得馨羽臉上一紅,含情脈脈地看向胤祺;而胤祺則移開眼,目光遊曳,一時竟難為情得很。
胤澤打趣了一番,這就不管事了,“宮溟,”
宮溟進前:“臣在。”
胤澤招過宮溟道:“這裡是你的地盤,怎麼處理他們的事,你看著辦。”
宮溟當仁不讓道:“微臣領命。”
馨羽一奇:“皇上姐夫,你真就不管我們了?”
君瑜也說:“東君陛下,你如何就能冷眼旁觀的?”
胤澤帶冰清離座,走到堂中央,方道:“你們鬧的是大理衙門,又不是朕的金鑾殿,朕自然是不管事的。在其位而謀其政,否則,朕豈不是越俎代庖?那朕還要置這大理寺卿幹什麼用?”
說完了就又後悔了,只恐人萬一下次真鬧上了金鑾殿,那可怎麼是好?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胤澤只好轉開話題道:“對了,宮溟,朕限你速斷速決,即刻判案,若是耽擱了靖安侯為朕做菜的時辰,朕為你是問。”
宮溟不動聲色地擦了把額上的冷汗:“是,皇上,宮溟遵旨。”
走出大堂前,胤澤回首向張法言小兩口說了最後一句話,“張顛,君瑜夫人,朕與皇后在‘天上人間’候著你夫妻二人,你二人打完了官司這就快些回來,可莫要讓朕久等了。”
胤澤笑而出門,氣得君瑜直跺腳,張法言趕忙近前,扶上夫人的雙肩,好生寬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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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莫愁尾隨著胤澤和冰清一同走出大理衙門時,驚見了一雙眸色異樣的眼睛
再砸,為夫可就窮了
當莫愁隨著胤澤和冰清一同走出大理衙門時,餘光一瞥中,驚見了一雙眸色異樣的眼睛出現在牆頭琉璃瓦畔。
只是短短的一霎,就再尋不見了影蹤。
那般的似曾相識讓莫愁不由佇足,仔細地回想起了那日出現在“陶然亭”側的假山石後的蒙面人,跟方才匿身牆頭的人似乎有著一雙同樣眸色的眼睛。
卻竟一時想不清明,自己所見著的,到底當是兩個眸色相似的人呢,還是說那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莫愁兀自尋思,而眼見著莫愁把步子一頓的甄彧,心上一動,忍不住就上前詢道:“莫愁姑娘怎麼了?”
莫愁雖移目看向甄彧,可心思卻還停留在方才出現在牆頭的莫名之人的身上,只對著甄彧淡淡搖頭。
此外,二人再無多話,只跟著胤澤和冰清一道,慢慢悠悠地一路向著最原始的目的地而去。
青灰的牆角,轉出藍清風的身影來,一襲天藍錦袍配以上好佩玉,雙鬢染漆,玉帶呈輝,一看便知,非富即貴。
俄而,跟著,自牆頭躍下一個蒙著面的,身手矯捷的男子來。
來人在清風身後將自己蒙面的黑布一扯,就露出了魚日的淺蜜色的臉龐:“上次與我交過手的就是方才看見我的那個女子,她是雪公主身邊不同尋常的貼身宮女,名字叫莫愁,曾跟雪公主一起在聶家住過一些日子的,雪公主待她以姐妹相稱。”
清風微微收斂眸光,負著雙手,未有接話。
聽魚日出謀劃策道:“公子,東君陛下身邊帶的人不多,不如我們趁此機會把雪公主擄走,這樣一來也就再不必大費周章地調集人手潛進皇宮裡胡亂摸索了。既省時也省力,豈不是上上之舉嗎?”
清風唇角一勾,笑未入眼,答非所問:“魚日,成大事者,必先要有能夠由淺入深,窮深而淺的眼光;還要有恍如青天白日,明鏡高懸的眼界。在天衢,你要記著,你小看了誰,也斷不要小看了東君。”
魚日略有不解:“公子的意思是?”
清風忽而輕笑出聲:“魚日,你瞧,天城令陶醉現身了,那穿的還是一身便衣呢,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魚日目光一轉,於寬道之上,見了一白衣公子,打著把紙扇,領著一班子人,心猿意馬地目送著胤澤等人已然走出很遠的背影。再往人正面上一瞧,確是那日在朝堂上曾有見過的那個,似乎很能賞畫的陶醉大人不假。
魚日迴轉,方想跟清風說自己認出了人,可待他再回首來,哪裡還見得清風的影子啊,心上一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