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皇*後*============================================
帳門之外,刀見笑往後連連擺著手:“你們小聲點兒,小聲點兒!”
刀見怒再摸了摸自己脖頸,吶吶道:“不行,我不看了,我還得留著這顆腦袋繼續喝酒吃肉呢。”
剩得刀見笑單槍匹馬,忐忑不安:“大哥,你怎麼不看就,就走了?”
刀見愁呵呵一笑:“笑刀,你也趕緊回來吧,你看人客刀都轉性了,你還去瞎湊什麼熱鬧!?”
“唉,真是!”笑刀一嘆,只得作罷。
但看刀見客枕著手,懶懶地往後倒去,“鳥貴有羽,人貴自知。當初在天衢折騰了那麼些日子了,我還敢招惹東君小皇帝的嗎?”
刀見怒跟著就一個勁兒地點頭:“就是,就是。”
無色也笑著道:“不敢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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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內的臥榻上,胤澤抱冰清在懷裡幫著她穿衣裳。
看朕手藝如何?
帳內的臥榻之上,胤澤抱冰清在懷裡,細心周到地幫著她穿衣裳。
大紅的褻衣外,是一身月光銀的錦衣華服。
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披霜。既富且貴,閃灼文章。
胤澤歡歡喜喜,想自己夜夜擱置在枕邊的,為皇后新裁的衣裳,今時終於有機會能夠穿在皇后身上了。
而冰清看到這等貴氣華麗的衣裳卻一點兒不覺得興趣。忖胤澤在外行軍打仗,如何身邊還帶著女人穿的衣裳呢?
一憶及當日在白堤之畔見得胤澤帶著向梅語騎馬,冰清便自然而然,順理成章地得出結論了,想那也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吧。
因而,冰清忽而僵直了身子,微微地從胤澤懷裡離開一些些,迴避著胤澤的大手,悶悶啟口:“陛下,”
胤澤為她這忽然間的不安分而生出好奇來,湊近冰清,柔聲問著:“皇后怎麼了?”
溫熱的氣息縈繞著冰清絕美的側臉兒,也讓冰清因此而不敢回頭看他,只淡淡說著:“陛下,冰清不穿別人的衣服。”
胤澤方才還在為她忽然間的不肯配合而暗暗思量她將會跟他說什麼,他想她或許會好奇這衣裳的來歷,也或許會告訴自己說她是否喜歡,他甚至連怎麼回答她都先自想好了,卻不想冰清什麼都還沒問,竟然就那樣委屈,那樣篤定地以為這是別人穿過的衣裳。
除了她,他的身邊哪裡還有其他女人呢?她明明知道的,既然知道,可她怎麼還會以為這是別人穿過的衣裳呢?
還是說,他的皇后至今仍要拒他於千里之外,不肯開啟心扉,真正接受他對她的好嗎?
念及此處,胤澤心都寒了一半,卻還是強顏一笑,好聲相道:“皇后,這些衣裳都是新的,並沒有人穿過,都是朕來藍翎之前,命人照著皇后的尺寸,特意為皇后裁的新衣。”
胤澤說的雖是句句實言,可冰清卻不會輕易相信,只為胤澤對自己的不坦誠而難過。
想他就是說了實話她又如何呢?她還能怪他的嗎?她不能,她只能默默領受,做了他的皇后,她就應當要學會領受得來,可他何苦要騙她呢?
冰清淡淡搖頭,說得好不心酸,“陛下,沒有人知道冰清的尺寸。”
她除了大婚時太后賜了幾身衣裳,入宮之後,從來就不曾再裁過新衣,誰又曾給她量過尺寸呢?
冰清不肯信他的話,這讓胤澤憫難當,收緊手臂就來了句:“皇后的尺寸朕知道;皇后身上有幾顆痣,朕都一清二楚!”
得了這一句,冰清刷地一下,小臉緋紅。
轉而,聲線一悽:“陛下,”
“嗯?”胤澤以為她會有所觸動,會跟他說,是她錯了,不該對他說的話有所懷疑。
親一個看香不香
“嗯?”胤澤以為她會有所觸動,會跟他說,是她錯了,不該對他說的話有所懷疑的。
可等了等,沒有等到所期望的話語,卻竟等得冰清涼涼的一句:“陛下,冰清身上沒有痣。”
話說得無比委屈。
而胤澤只覺自己比冰清還要委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