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岑殷這時方開口,其實他早看出青桃的心思,亦看出曜靈也明白,於是安慰她。
曜靈搖搖頭:“又何必要瞞她?”她回視岑殷,眼神中帶著肯求:“我信得過她,她與我,與其說是主子下人,倒不如說姐妹。上回我病了,她和梨白忍冬,急得幾乎沒命,此等情深,如何信她不過?”
岑殷沉默片刻,還是搖頭:“福運社與寧王之事,知道的人愈少愈好,不只怕走漏風聲,也為她們幾個好,若事情敗露,她們一無所知,倒是福祗。”
曜靈遍體生寒,這才覺出岑殷所想之長遠。是啊,如果失敗。。。
如果失敗!一切都將煙消雲散,萬劫不復!
岑殷心中生悔,好好的,自己說這個做什麼?曜靈自己沒感覺到,可他看得真真的,她聽過自己的話後,情不自禁咬緊了牙關,眼眸中的金色消了下去,青色重重湧現,並於深處掠過一道血色寒芒。
岑殷即刻伸出自己手去,不管張福平還在身後,徑直伸向曜靈放在桌上,微微發顫的纖纖玉手,瞬間便蓋了上去。
曜靈猛地一驚,先是本能地縮手,過後卻慢慢鎮定了下來,雙手團在岑殷纖細修長的手指下,感覺著由此傳來柔和溫熱的體溫,本已結上薄冰的胸腔,一點一點,慢慢復甦。
若此生就只這般,其實早已足夠。雖是鄉野柴房,雖則外頭天寒地凍,有知心人雙手相握,別的何足一提?
青桃在淨房將叮噹問了夠,只換回一句:“不知道,不能說!”
青桃發了急,險些又要落淚,口中嘟囔道:“為什麼偏只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