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一起共事過,弗裡茨的手段他不是沒領教過。這人性格乖張,處事風格又決絕極端,要真把他逼得走投無路,殺人放火的事他都做得出來。
權衡利弊,魯道夫不得不讓步,“在現代德國,要合法製造出一個身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必須給我時間,讓我想想怎麼入手。在這期間,你不能亂來,不能引起警察注意,要隨傳隨到。”
“這個沒問題。”
弗裡茨從車裡找來筆和便籤,寫了一串號碼給他,“有事打這個電話找我。”
“你現在住在哪裡?”
“微微家。”
“你們同居了?”
同一屋簷下,這還不算同居算啥?弗裡茨點頭。
魯道夫沉吟了一會兒,低聲警告道,“如果你敢辜負她,那就等著被驅逐出境!”
“怎麼會?”他轉頭笑,“上輩子沒得到的東西,這輩子我一定不會再放手。”
他鏗鏘有力的語氣讓魯道夫一震,不由黯然嘆息,唉,留不住的青春,留不住的愛戀啊!
車子在街邊停下,弗裡茨春風滿面地從大奔車上走下來,看見微微還呆在原地等著,便向她吹了聲口哨。魯道夫的司機重新坐進車子,發動引擎。弗裡茨走到後車座,敲了敲玻璃窗,車窗緩緩降下,只見魯道夫坐在裡面,鐵青著一張老臉,冷冷地瞪著他。
“我等你好訊息啊。”
弗裡茨將手放在腦側一揮,向他做了個軍禮致敬的動作,心情愉快地目送車子離開。
“你認識他?”林微微好奇極了,弗裡茨這個吊絲男居然認識這麼牛掰的人,真不可思議。
“只是一個曾經的仰慕者。”他聳了下肩。
什麼仰慕者?誰仰慕誰?不會吧,他和一個九十歲的老頭搞基?還是這個老頭就是包養他的聖人?
艾瑪,這也太三觀不正五官正了吧腦補過頭,有點接受無能啊!
弗裡茨見她一臉糾結,不願意把話題往魯道夫身上引,便拉著她的手臂,步調一轉,“走吧,我們去市中心逛逛。”
兩人沿著主街閒逛了一會兒,不知從哪裡吹來一片烏雲,好端端的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