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說完,也緊接其後地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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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降落了,雙腿站在草坪上,總算又有了種腳踏實地的安穩感。將一身累贅脫了,還給軍營,林微微背靠在樹幹上大喘息。
剛喘了沒幾秒,弗裡茨就來了,緊貼著她站一邊。
林微微嫌惡地推了他一把,伸手指著他的鼻子,怒道,“做出這種事情,你還敢硬著頭皮來見我?”
他恬不知恥地一把握住,不以為然地反問,“不硬著頭皮,那你說,我該硬著什麼來見你?”
“”又被他氣爆了!
見她臉色比陰溝還臭,他總算收起了玩笑心,一本正經地道,“剛才那是意外。”
意外?人家都是正面跳,就她倒著摔下去,成為全場笑柄。弗裡茨這魔鬼就是上帝派來整她的麼!
林微微用力地啐了一口,道,“你這是謀財害命!”
想到剛才那幕,林微微就光火。她人雖小,但蓄氣量卻不小,這一掌之仇,她記著,這輩子都不打算忘了。
弗裡茨見她氣鼓鼓的小模樣還挺生動、挺可愛的,忍不住心中一陣盪漾,捏著她的下巴就想去偷香。林微微一巴掌拍開他的嘴,伸手想去擰他的耳朵,卻被他牢牢地一把扣住。
“放開,快放開!”怎麼都掙脫不了,她急了,卯足勁去踩他的腳。眼角瞄到她抬腿,弗裡茨條件反射性地側身,彎起膝蓋護住□。
瞧他這個反應,林微微不由好氣又好笑,他這都成驚弓之鳥了。
見她笑,他也跟著笑了,道,“全天下的男人都要感謝我。”
她哼了聲,問,“謝什麼?”
“收了你這專攻人要害的女淫。魔。”
臥槽!林微微臉皮一僵,笑容頓時沒了影,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你才是淫。魔,你全家都是!!!”被他氣瘋了,她不顧形象地吼了出來。
兩人正鬥著嘴,這時,一陣香水味隨風飄來。一個人影站到了他們的左側,擋住陽光。有人來了,林微微不得不收斂起火爆的脾氣,轉過頭眨了眨眼,亭亭玉立的一個大美女就這樣闖入了她的眼簾。
棕色的捲髮紮成一束馬尾,一雙炯炯有神的灰眼睛,她穿著裁剪合體的連衣裙,V字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一片旖旎風光。那呼之欲出的感覺,就連林微微這個女人都離不開眼,更別提弗裡茨了。
唉,這種視覺衝擊感,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微微身上看到了。弗裡茨萬分頹廢地想。
看到他目光灼灼,那大波美女咧嘴甜甜一笑,“你好,弗裡茨。赫爾曼,我們又見面了。”
弗裡茨鬆開林微微,慢慢地站直了身體。眯起眼睛看了她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做了個恍然大悟的動作,道,“海蒂。桑託。”
美女隨即露出個大大的笑容,道,“我們才合作過一次,很榮幸,你還記得我。”
弗裡茨伸手和她握了下,道,“特殊的人,總是令人過目不忘。”
“對我而言,也是一樣。”客套了一會兒,她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轉向林微微,問,“這位是?”
“我的妻子。”他大言不慚。
沒想到他會這麼介紹,兩人都吃了驚,同時轉了頭去看他。
弗裡茨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道,“我妻子,簡妮。赫爾曼。”
哈,不但替她改姓,就連名字給也改了!狗屁簡妮。赫爾曼,他這是要作死的前奏!
林微微偷偷地伸手,用力擰了把他的背肌,無聲地抗議,我呸,誰是你老婆,誰是簡妮。赫爾曼?
弗裡茨不動聲色地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裡,與她十指交握。
“你結婚了?”
他笑笑,氣定神閒地肯,“是的,很久之前。”
海蒂的目光掃過兩人空蕩蕩的右手,雙眉一挑,也沒拆穿他的謊言。她轉了個話題,道,“沒想到你也會來參觀軍營。”
“為什麼不會?我對軍事一向感興趣。”
“我也是。”海蒂附和了聲。
聞言,弗裡茨挑了挑眉頭,道,“是麼?”
“是的,小時候的願望是當個女兵。”
“所以,你就接了這個國防軍隊的廣告?”弗裡茨。
“沒錯。和你一樣,當不了兵,就穿上制服過個乾癮。”海蒂。
弗裡茨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海蒂的正式職業是律師,外貌身材皆一流,和魯爾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