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道夫被氣得瑟瑟發抖,好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完整話,“別得寸進尺!”
弗裡茨伸手抵他肩膀上,拉開兩人距離,從容不迫地道,“我被正式聘任為空降獵兵272部隊軍事顧問,不過,我目標是聯邦德軍顧問。”
“痴心妄想。”魯道夫冷哼了聲,拂袖離去。
他喝了口啤酒,不疾不徐地對著魯道夫背影道,“你知道,我是有這個能耐,比現任何一個顧問,都有這資格!”
魯道夫腳步一滯,雖然不待見弗裡茨,卻也無法反駁他話。不得不承認,這人確實是個人才,不過短短數月,就登上了別人可能一輩子都攀不上高峰。
魯道夫走後,時間還早,弗裡茨不急著走,一個人咖啡館裡靜坐了一會兒。服務員小姐見酒杯空了,便過來問他是不是還要點啥。
“給我一張紙一隻筆,如果可以話。”他微笑。陽光下笑容,讓人目眩。
服務員小姐臉上一紅,他注視下,心猿意馬地落荒而逃。
弗裡茨隨手紙上亂塗鴉,順便理清下一步要付諸於行動計劃,要找人、要做事、要說話全腦中過濾了一遍。
漸漸,夕陽西下,有電話進來。他瞥去一眼,是微微。
“過來接我吧。”
聽她那雀躍聲音就跟重生了似,弗裡茨不禁莞爾,道,“給我二十分鐘。”
結束通話後,又撥了個電話給海蒂。
“謝謝。”弗裡茨。
“謝什麼?”
“給我面子沒有欺負微微。”
“哈。”海蒂道,“別那麼煽情。”
“什麼時候走?”
“今晚吧。反正大功告成,我也就功成身退了,爸媽還等我回家團圓。”
弗裡茨也沒挽留,只是說了句一路平安,便掛了。
有了上次經驗,他不敢再遲到,步走向吧檯,還了紙和筆後,順便把賬單給結了。
“祝你有個好心情。”弗裡茨敲了敲便籤紙,笑道。
等他離開,那女服務員才回神,開啟對摺便籤紙瞧了眼,只見上面畫著一隻惱怒小豬,豬臉上還有一雙炯炯有神丹鳳眼。再往下一翻,紙下壓著一筆為數不少小費。
*
這次老弗爺終於沒晚到,不但沒遲,還早到了幾分鐘。孺子可教,看來她調教手段還是有可圈可點地方,雖然極端了點。
瞧見她裝扮,弗裡茨頓時眼前一亮,一襲白色魚尾長裙突出她東方人特有纖細,胸前v領不高不低,若隱若現鎖骨讓她顯得性感,一頭精心打理過直髮隨意地散肩頭,顯出一絲嬌媚。總之,他微微很美,他很滿意。
對於他表現出來反應,林微微很是得意,為了今晚不拖他後腿,自己可是卯足了勁來。
“怎樣?是不是美爆了?” 她拉開裙襬,轉了一圈,喜滋滋地等著他稱讚。
弗裡茨那裡摸著下巴,一臉探究。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動聽好話,誰知道他雙唇一張,就來了這麼一句,“現代化妝品真是神奇。”
臥槽!上揚小嘴頓時就歪了,心情瞬間暴躁。
見她臉色不佳,他立即見風轉舵,道,“當然,你長得也不賴。”
“真是謝謝你安慰啊。”
林微微一下子被打擊了,精神頹靡地跟著他走了出去。
車輪一滾,便到了納森家城堡式豪宅,外面停滿了各種豪華車,琳琅滿目。雖然是嚴冬,鋪著白雪花園依舊被佈置得很溫馨,到處都是燈光,一閃一閃,歡迎來客。
下車前,林微微轉頭望向弗裡茨,“你確定要穿這一身衣服去?”
弗裡茨挑了下眉頭作為回答。
車子停下後不久,立即有人過來迎接。弗裡茨下車走到另一邊,親自為她拉開車門,紳士地向她遞出手。林微微無奈地嘆息,將手搭他手背上,一步跨了出來。
當門口應待生拉開那兩扇厚實大門時,她心口一跳,頓時覺得自己到了一個與外面全然不同世界。寬敞大堂,高聳圓柱,讓人覺得這裡簡直就是個小型皇宮。四處擺滿了鮮花,張燈結綵就四個字形容:富麗堂皇!
放眼望去,男人們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女人們也是風姿綽約,像一朵朵嬌豔鮮花,爭奇鬥豔。這個盛大宴會,將所有帥鍋美女都聚集了一起,養眼異常啊。
本來大家都各自交談著,可弗裡茨一到場,立馬吸走了眾人注意力。他這人吧,個性張揚且臭屁,又不肯按照常理出牌。宴會上男貴賓不是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