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勢已經夠曖昧了,沒想到弗裡茨一張嘴,竟然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小紅點。不是吧,一大清早就這麼重口!
弗裡茨心中怨念大著呢,她要是細聲細氣地求饒,沒準還心軟放她一馬。可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不肯罷休,咬下去的勁道也越大。胸口這個地方本來就敏感,再被他這麼咬著,真是又疼又難受。
“又不是小貝比,你咬什麼啊?”她又補充了句,“咬了也沒奶!”
想去捏他jj,可手太短夠不著,只能用力地掐了把他的背脊。可人家弗裡茨皮厚得很,她掐得都沒力了,也沒見他眨下眼睛。他不但沒松嘴,反而又加了把勁,還伸出舌頭舔了她一下。
那溼熱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顫,除了疼痛,還有一點小刺激。她不安地扭動了□體,連聲求饒道,“看在我昨天幫你解決問題的份上,饒了我吧。”
她不說還好,一說他火就大了,鐵青著臉抬頭問她,“是你,還是器具?”
“器具也是我買的不是?”
聞言,他眼睛的火苗噌的一下就竄了起來。
“昨夜一共十次。”多麼觸目驚心的數字!
“”
“我卻連你的邊也沒碰到!”繼續控訴。
“”
“皮都破了,又紅又腫!” 不堪回憶的血淚史。
“”
他每說一句,就用力咬一下她的胸,語氣中帶著怨憤無限。林微微嚇壞了,真怕他突然獸性大發,把自己咬成殘廢,急忙伸手擋在他的嘴前,叫道,“別,別咬了,這裡留著還要替你哺兒育女的!”
果然,聽她這麼一叫嚷,弗裡茨登時咬不下去了,可心裡還是不爽。
他陰測測地道, “替我解開手銬。”
“嗯,好,沒問題。那你先讓我起來拿鑰匙?”林微微乘機和他打商量。
“你最好別玩花樣。”
“不會,絕對不會。”
心裡雖然不情願,可他還是向旁邊翻了個身。
重獲自由後,她立即逃之夭夭,火速換上衣服,內衣、襯衫、毛衣;內褲、長褲、襪子確定自己沒半點肌膚暴露在外,才鬆了口氣。
“替我解開!”弗裡茨再次催促。
“你先答應我,你不會殺了我!”忍不住給自己爭取點死刑前的福利。
“我不會殺你。”
“也不能強迫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情,包括任何形式的色。情服務。”
淡定淡定,弗裡茨深吸了口氣,咬著牙道,“好。”
“不能對我發火,也不能指責我。”她想了想道,“還有,以後不能遲到,不能放我鴿子。我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見她嘰歪半天,就是不動手,他終於爆了,“林微微,有種你鎖我一輩子!”
想想也對,遲早得放他,可他這麼大的火氣,一旦他手腳自由了,自己也就完了。不管怎樣,得先讓他降火。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林微微換上一張挺燦爛的笑臉,討好地道,“你看,事情已經發生了,又回不到過去,生氣也沒用啊。要不然,我們各自退一步,這事咱就扔進馬桶抽掉,你別再耿耿於懷,最多,最多”
“怎樣?”
“我補償你。”
他挑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她一咬牙,心一橫,道,“我給你生兒子。”
弗裡茨本來不以為然,但聽到她要給他生兒子,頓時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她連忙點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經常騙。”
“”決定不和他在這個沒營養的話題上糾纏,她繼續道,“那就當我們之間的君子協定。不過,要等我畢業。”
弗裡茨道,“好,一言為定。”
雖然他的老對手弗雷德已在記憶裡作了古,但弗裡茨還是忍不住一陣得瑟,老兄啊,想當初你把微微的肚子搞大,可是心思費盡,手段耍足的。而現在,我的微微是心甘情願地願意為我傳宗接代。這一場仗,到底還是我贏了雖然遲了66年!
林微微見他妥協,心裡一樂,轉過頭暗忖,這個學期還有幾個月才結束。到時候,再報個碩士班拖上個一年半載,反正她只是說畢業,又沒說是什麼畢業。嘿,等時間一長,鬼還記得!
兩人就這樣簽訂了休戰協議,瀰漫的硝煙總算是消停了。下午還有個重要約會,弗裡茨稍作梳洗,就下樓去了。
海蒂已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