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流,猛烈地湧上喉嚨;我難受地蹲下來,恰好,陸舒意“哇”的一聲嘔出來
我們踉蹌著走過去,興兵盡數倒地身亡,他們三人激動地擁抱在一起,開懷大笑
陸舒意與我站在夏夜的晚風中、看著三個男子熱情相擁,對面的兩個女子亦是喜極而泣,晚風揚起她們破敗的裙角,紛飛如蝶,飄蕩如幡。
西寧懷宇緩緩走過來,步履沉重,夜色中的黑眸籠罩著些許的倦色,卻是神采奕奕的;他淡淡地看我一眼,朝著我身旁的女子歉疚道:“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彷彿有一隻手,狠狠地在我胸口推了一把,我幾乎站立不穩卻開心地笑了
葉思涵大跨步朝我走來,彷彿是我日思夜想的情郎,俊逸的眼中皆是歉疚與疼惜,寵溺地將我擁在懷中:“傻姑娘,看到表哥回來了,不開心麼?”
三哥帶著身受重傷的大哥回來,大哥首部、脖頸處、胸前、大腿皆有重傷,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神智時而模糊時而清醒,不久,大哥緊緊抓住三哥與我的手,想要說些什麼,一口氣提不上來,終於去了。防不勝防的,大嫂拔出簪子,用勁刺入自己的脖頸,追隨而去。
晚風吹拂,透衣生涼。彷彿一柄尖銳的匕首穿心而過,邪惡地攪動著;彷彿利箭穿腦而過,驚濤駭浪的疼痛攫住了我,我睜不開眼,眼前皆是黑暗,濃重的黑暗
醒來之時,已是深夜。舉目望去,藉著屋外的慘淡月色,終於看出這是端木府的一間偏廳,如今已是一無所有,桌椅散亂、瓷器破碎;所有人躺靠在地上歇息,花媚兒與絳雪也留在端木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