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老實裝清高的人,往往沒有什麼好下場!喜歡玩弄別人是嗎?那我就讓你知道玩弄別人的後果!”於是腦中補充二十幾種如何報復強佔了他身體卻沒有義無所顧追求到底的人面獸心表裡不一假裝清高老實的小男人的方法。
星海這才猛然回神,他一把抓住費風的胳膊,眼睛眨了眨,依然帶著二十幾歲大男孩的青澀,把酒瓶往桌上一放,也不顧酒液灑了滿地,傻愣愣的說道:“不是幻覺?你回來了?”
費風這個變態更年期老男人一看到星海這無辜小表情心裡竟然立即把這幾天來的報復心理收了起來,竟然還有一些小盪漾!他樂呵呵的擔著星海的下巴,幾乎貼到星海的鼻子對他說道:“對啊!我回來了,怎麼?是不是那天晚上以後,對我一直念念不忘啊?哦,還是對我的身體念念不忘?怎麼樣,是第一次吧?呵呵,我不介意教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要不要再試試?”說完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敢不敢?”
星海吞了口口水:“你說了算。”
費風有些意外,他之前不都是拒絕的嗎?為什麼現在妥協了?有便宜不佔白不佔?看來自己真是低估了這小子了。於是冷哼一聲:“我說了算是嗎?好啊!既然是我說了算,那你把衣服脫光了,讓我看看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做過某些行為。”
星海張了張嘴,沒有動。費風眯著眼睛道:“怎麼?不願意?難道被我猜中了?你有沒有做過某些行為,我看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沒有用過的東西,和用過的東西,怎麼能長一樣呢?”
星海臊的滿面通紅,坐在那裡不肯動。費風立即來了興致,伸出一根手指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滑去:“像你這種表裡不一的小孩,最缺的就是調教。你說是不是?”說著費風從懷裡拿出一柄手環,鎖在了他的左手上,然後猛然牽起他的手,朝臥室帶去。手環的另一端,被鎖在床頭。帶著床著的木床,恰到好處的起到了作用。
費風緩緩將星海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去,赤裸的胸膛,緊窄的腰身,修長的雙腿,以及腰與腿之間那份量不小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費風戲謔的看著星海的眼睛:“告訴我,用過嗎?”
星海老實的點頭,臉又紅了幾分。
費風怒火中燒,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根枝條,仔細一看,原來是在門口順手拿來的艾草。用力在胸膛上一抽,僅僅是一道紅印,很快便消了下去:“說,和誰?”是質問,也有憤怒的發洩。
星海立即搖頭:“沒有和誰,我只是隻是”
費風冷哼一聲:“只是什麼?”
星海道:“只是那夜以後,一直想到你,然後想著你的臉,自己用手”星海臉紅欲滴,實在說不下去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褻瀆你。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知道這樣很無恥,很齷齪,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費風顯然對這個回答很意外,不過實實在在的星海實在不知道怎麼委婉的回答,於是回答的很老實。只是這個久經沙場的老男人聽了以後竟然耳根發燙,臉頰泛紅是怎麼回事呢?明明只是想戲弄一個這個把他吃掉以後卻堅持不下去的小屁孩,沒想到反倒是自己被調戲了,這感覺真是不爽。
星海伸出自由的那隻手,拉住費風的胳膊:“這次還走嗎?”
費風正了正臉色:“這是我的自由,你有權利干涉嗎?”
星海老實的說:“沒有,我以後都不會干涉了。”
費風又皺起了眉心:“你本來就沒有資格干涉,你以為你是誰?難道我的自由,你一個小酋長也想左右?”
星海搖頭:“我是說,你以後想怎樣就怎樣,在我這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走之前告訴我一聲好嗎?你就這麼默不作聲的走了,我很擔心。想去找你,星際這麼大,又不知道去哪裡找。或者你告訴我你在哪,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這樣就夠了。”
費風聽了以後覺得新鮮:“你不是說,這輩子只要一個愛人嗎?怎麼?改主意了?”
晦海搖頭:“是,我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不過你是自由的,森木星和星際不一樣。你有你的自由軌道,我有我的祖訓尊守。我守著你,你還可以在你的自由軌道里走。這樣對你才是公平的吧?”
於是一個更年期老男人,有些茫然了。是低估這小子了,他不是傻,是深藏不漏吧?看著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其實骨子裡是個情聖吧?哼~!
費風冷哼一聲:“別說的那麼好聽,不過是互相借用發洩的物件而已。偶爾見見面,上上床,說的那麼崇高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