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化成一灘汙血,我也不做一個吸血的惡魔”辰子說到這裡已經是泣不成聲,爬在地上不肯抬頭了。
鍾校長看著陶博士,“思兒,還不快動手還等什麼,早點完了事,也好讓龜田先生給收拾一下,儘快做出一個代替皮強的組合人。”
陶博士沒在說什麼,“唰”的一下子,把我手向了我的脖徑,一下子就掐住了我的嗓嚨。怪了,我的身體怪了,為什麼我感到不窒息的痛苦,為什麼我感不到疼痛,莫非我已經氣得昏了,莫非氣憤也像一付麻醉劑一般正麻醉著我的全身。我沒有反抗任他的把把我拉到了鍾校長的面前,鍾校長的頭一轉,再回過臉來已是青面獠牙,他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咽喉,我的血“噝”的一下子噴了出來,噴濺到了牆上,噴濺到了地上,噴濺到了那些惡魔們的身上。鍾校長髮出了一陣長笑,陶博士喝著血,也在笑,像魔鬼一樣的在笑。我的脖徑上血“咕嗵,咕嗵”的往外冒著,陶博士拿來了一隻碗取了一碗血,冒著熱氣的血,帶著我的體溫的血,端到了他的母親鍾貞的面前,“媽,您喝吧,喝了您就能站起來了。”鍾貞接過了裝滿人血的碗,笑著,她高興,她得意,她就能站起來了。
“貞兒,難道你也要吃人血嗎?”一個聲音從房頂上傳來,我的脖徑被咬斷了,我無法抬頭看清誰在房頂上說話,但我的第六感覺告訴了我,那是蛇夫人來了,果然一條大龍從天而降,到地面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老婦人,老婦人正怒視著這群惡麼。
鍾貞嚇壞了,手顫抖著,碗裡的血灑了出來,“媽媽,我已經三十年沒有看見你了。”
蛇夫人看著女兒流下了血淚,“貞兒,媽媽被你父這個惡魔變成了一條蛇,一關就是三十年呀。想來十幾歲的你就沒有了娘,娘不怪你跟著你父學成了惡魔,只要你放棄作惡,你仍是孃的女兒。”鍾貞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媽——,可是我會一輩子站不起來呀!”蛇夫人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淚,“我寧願要一個站不起來的女兒,我也不要一個能站起來的惡魔。”
這時鐘校長又走了過來,“夫人,這裡的事由不得你摻和,你還是識趣點離開這裡,貞兒別聽你孃的,這皮強已經死了,你吃不吃他的血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已經死了,哈哈”他又發出了一種狂笑。
“鍾校長你輸了,現在你還想用什麼來證明你沒有殺人呢?”隨著聲音甘老師走了進來,身後施校長、姬老師、萬會長和許多不認識的人。
鍾校長愣住了,陶博士愣住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但鍾校長終究是鍾校長,他看著來人想了一下,“我不想證明我沒有殺人,我殺了人又怎樣,現在我已經喝到強子的血了,我的法力已經恢復了,你們過來吧。”他的眼冒著紅光,冒著兇惡的紅光。
甘老師絲毫沒有膽怯,也許是人多勢眾,沒有人再怕鍾校長這個惡魔,甘老師輕蔑的笑著“鍾校長把你的法術拿出來吧!”
只見鍾校長開始運力,開始變變手法,但沒有,他什麼法術也沒有使出來,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看著陶博士,“思兒,我們上當了,這不是皮強。”他的話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吃掉的不是我。
姬老師走上前來笑著說,“鍾校長,你太貪心,如果不是貪心,你應該能看出,這不是皮強的軀體。”天呀,這不是我的軀體,那麼我的軀體呢?我的靈魂這會兒住進了誰軀體的房間?姬老師轉過了身。“看著被咬破了喉嗓的軀體,強子出來吧!”她的手一揮,我的靈魂從那破爛的軀體中飄了出來。她又轉向了身後的萬會長,“萬會長,恢復這軀體的本來面目吧!”萬會長嘴裡念著什麼,把手一揮,地上那個與我的軀體一模一樣的軀體變成了一頭小白豬,豬頭上有一個太極陰陽魚。姬老師笑著對鍾校長說道:“鍾校長你已經中了陰腳蟲的毒,自己還不知道吧。告訴你這隻小豬是吃陰腳蟲長大的,它的血裡充滿了陰腳蟲的毒。”
這會兒是鍾校長無奈的低下了頭,萬會長又向身後的人說道:“把他們都帶走,等候鬼協法廳的審判吧。”
一行人走了進來,抓住了鍾校長、陶博士、龜田三羊和鍾貞也抓起了辰子,就要向外走,“辰子,辰子,放開辰子。”離開了那本不屬於我的軀體終於可以說話了,但他們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我快速的飄了過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放開辰子。他是無奈的,他是我的朋友,放開辰子”,沒有人理我,他們繞過著走了過去,我轉過身來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大喊著:“放開辰子”我感覺到了,我的眼淚流了下來,那眼淚一行是血,一行是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