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滾帶爬就下樓了。
而那隻黑色的大蜘蛛被甩出老遠,不偏不倚正落在了秦珂的鞋面上。
“呀啊!”秦珂驚叫一聲趕緊甩腳。
蜘蛛落到了地上,薛邢抬手劍出鞘,一劍下去將那蜘蛛一砍兩半。劍鋒刺過蜘蛛他卻覺得似乎不對勁,怎麼跟剁在一個水包上似的。
正疑惑,只見蜘蛛裂開,“噗”一聲,從裂口裡噴出了一股黃水,跟爆炸了似的噴射出來。這下可好,整個酒樓瞬間臭氣熏天,那些黃色的汁液炸了薛邢一身,旁邊方桐裡也連帶著潑了半身,那樣子別提多狼狽了。雖然不知道那黃色的是什麼湯水,但是臭不可聞的氣味和色澤——兩人現在的情形跟剛被潑了一身大糞似的。
而那兩半的蜘蛛“滾”到了秦珂腳邊。
秦珂一看,才發現是兩半硬殼——這就是個假的機關,還是整人的那種,根本不是活蜘蛛那丫頭使壞!
小刀捏著鼻子扇風,“店家啊,你這買賣還做不做了?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
夥計和掌櫃的咧著嘴看著其他客人罵罵咧咧都跑了,邊給薛邢和方桐裡作揖,“二位客官啊,要不然先回避一下?”
薛邢氣得臉都青了,方桐裡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來,指薛北凡,“你什麼意思?”
薛北凡覺得自己實在有些無辜,一聳肩,那意思——這也怪我?
小刀嘴角挑了挑“意思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害人之後必害己唄。”
“你這死丫頭。”秦珂伸手抓了桌上的劍,作勢要過來教訓小刀。
“嘖嘖。”小刀雙手抓了薛北凡的袖子晃,“薛二,這個女的好凶!你記得啊,挑媳婦不好挑這樣的。”
薛北凡單手扶著額頭,心中敬佩,見過不怕事的,但沒見過小刀這麼能惹事的祖宗,別人是哪兒亂躲著走,她是哪亂往哪兒湊。
秦珂本就中意薛北凡,聽小刀這麼說,火冒三丈,又見她雙手抓著薛北凡袖子示威似的。滄一聲寶劍出鞘,劍指小刀,“今日要了你這死丫頭性命!”
小刀還是穩當得厲害,“凡事有因才有果,準你們整人還不準人還手麼?吃虧只能說明道行太淺,惱羞成怒什麼的就表示認輸了北海派不過爾爾。”說著,眯起眼睛微笑,“薛北海那種老狐狸,你們這種傻子別說三個,三十個加起來都不如他腳趾精明,還有心思在這裡耍心眼爭風吃醋呢,難成大器。”
三人微微一愣。
薛北凡伸手一扣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