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二點血花,開在他唇上。
明美一呆,這人被咬了居然也沒有推開他,依然雙手摟著自己。不好,這是個妖怪!明
美奮力扭動身體,卻被抱得更緊。急下一瞥,見著池旁金銀物件。
舔了舔流血的唇,裟神道:“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咬!你想早超生不成?”
卻見那人兒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銀刀,小刀閃閃對著自己,眼神堅強自信無比:“你信不
信我一刀捅死你?”
“哈哈哈”這可是有史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就憑那小刀,那小細胳膊小細手
?
但是裟神很快就止住了笑。卻見那銀刀在那纖指上飛舞起來,旋轉起來,快到無影可究
,快到只見一團銀光閃亮指間。
30男兒
那人兒腳步虛浮,身形單薄,分明沒有絲毫修為,可為何一把普普通通的小刀到他手上
卻玩出了花樣?只見指頭纖細,白嫩若脂,但裟神卻知,那是因極快的運轉,快到幾乎
看到不動作而以為靜止。
這一手技藝,玄明大陸上最快的劍客都做不到。
裟神神情嚴肅起來。
“怕了吧!”明美厲聲道,“你”
可惜手腕已經在人家手中,好痛。
裟神一把握住那纖細的手,銀刀“撲通”一聲落入水中。果然是一個沒有一點修為的稚
兒!
手腕幾乎快被扼斷的那一刻,裟神放開了他。
“順從我,就不殺你!”裟神走進池水裡冷酷地說,唇線卻異常漂亮。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美睜大秋水般的眼,瞳仁映出那高大威猛的強勢男人。
一手抬起粉琢的下巴,裟神感到慾望迅速從下身往上竄。
白嫩的手打了下那手,根本打不掉。玲瓏的頭才一扭動,就被二指掐得牢牢。下顎生生
得痛,嘴被迫張著。明美眼睜睜地看著,那雙琥珀眼眸慢慢逼近,恐懼一分分加重。
如願所償,裟神探入他口中,侵佔掠奪所有一切。緩慢的,逐漸地一分分進入,一點點
纏綿,一絲絲吮吸。品嚐著柔弱香甜的丁香,感受在撩動下的顫抖,裟神琥珀色的眼,
光芒大作,一手已摟起那副單薄的身子。
那吻如此攝魂鉤魄,對明美也是一樣。開始他粉拳相加,但對裟神這樣的男人而言,不
僅沒有一點用場,更平添了幾分意趣。而隨著裟神的入侵,頭腦缺氧,明美逐漸陷入了
迷失狀態,手腳逐漸放低。強大的力量比差,不可抗拒的唇舌交替。
秋月靈水般的眼微微闔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霞蔚嫣雲,鼻息間若隱似無的呼吸漣漪般
漾來,彷彿換了個天地。秋月春風迎面,紅霞花朝盛開,令人心悸的美
如果是強吻,為何心底深處會飄過一道亮光,從來都沒有過,明亮的眩目的光,暈黃暈
黃的閃爍
那傢伙居然昏過去了!
裟神放開他的唇,身下的慾望高昂。一皺眉,絕色見多了,也沒有今天這麼強的反應。
才只是一吻,為何錯覺霞光滿室?
捧著那纖細柔弱的身子上下凝望,沾著水珠的柔嫩肌膚,單薄如風中弱柳。紅腮粉額白
粉微凝,千般綽約萬種風流。
喉間頓時不暢。這色身貌,豈經得住他的折騰?怕是隻貫穿就會壞了卿卿性命。這麼一
想,心下更不暢,今夜怎如此婆媽?一個奸細而已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奸細一個
絕色的奸細裟神,你何時這麼憐香惜玉了?
室外傳來了動靜,裟神連忙解開衣裳,將赤裸的少年攬入懷中,掩住一室春光。
片刻後,裟神的屬下來見,卻見主子玄衣下另有一人。正遲疑,卻聽裟神道:“不礙事
,他昏迷著。”隨手又點了明美穴道。
如此,一夜過去。
明美再次醒來,已在床上。身上已換了睡衣,質地卻上層,同裟神的衣裳一樣,色玄黑
而質柔軟。
陌生的房間,華麗而陰暗,空氣裡瀰漫著幽香,類似某種植物。定睛看來,原來窗戶都
遮著厚厚的布簾,只有幾縷光線偷偷地從縫隙間穿了進來。
深深吸一口香氣,門口就有了動靜。窗戶的布簾拉開,門戶大開,一隊侍女魚貫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