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不敢多碰對方,又是一個公主抱把宋念祖抱了起來。
不方便擦乾彼此的身體,他就想抓了塊浴巾在手裡,把溼漉漉的宋念祖放到了沙發上。因為宋念祖已經又有點昏昏沉沉的樣子,他也顧不上別的,先替宋念祖擦乾了身體,自己先圍了條浴巾在腰間,又是伺候宋念祖吹頭髮,又是喂他吃藥的。
因為不好給宋念祖穿衣服,就這麼直接把人放到了床上,被子掖好。
看著雖然面色已經不是蒼白,但是燒的緋紅的宋念祖,陳遠暗罵退燒藥怎麼不管用,一邊又轉身拿溼毛巾替宋念祖降溫。也不想想哪有藥是立馬見效的。
自己身上隨便批了件浴袍,陳遠坐在宋念祖的床邊,拿著手機開始吩咐手下起來。強裝淡定地把宋念祖的情況描述了一下,讓他們找家醫院趕快好好問問。
不過他沒有說是誰弄傷了,那些手下雖然被這個八卦弄得好奇心爆棚,但是也不敢多嘴。在醫生懷疑的目光下,把症狀描述了一遍,然後在對方同情的目光下,去藥房買了藥膏。
老大,為了你,小弟的名節都不保了,我之忠心,天地可鑑啊!
馬不停蹄地把醫生開的藥送到了陳遠的手上,可惜連別墅的門都沒進著,更別說看到受傷的物件了。
陳遠之前已經替宋念祖的手腕上好藥包紮起來了,拿著醫生開的藥膏,深吸了幾口氣,小心地掀開被子,替宋念祖的那裡細細地上起了藥來。
想起醫生說的裡面也要上藥,陳遠只能不顧宋念祖即使昏睡中也難以壓抑的嗚咽,儘量輕柔地動作著。
之前沒能看清宋念祖傷的有多嚴重,現在看著紅腫甚至有些撕裂的傷處,陳遠覺得給自己兩耳光都是輕的。
慢慢抽回自己的手指,陳遠擦了擦手,重新替宋念祖掖了掖被子,轉身把浴室收拾了一下,然後洗了個手,坐到床邊,替床上的人換起了額頭上敷著的毛巾。
“快點好起來吧,有精神了,才能找我算賬不是?”
盯著那張不時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臉,陳遠喃喃道。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手裡抓著換下來的溼毛巾,陳遠有些失神,眼前不斷閃現的,是宋念祖對自己厭惡痛恨的目光,是宋念祖有些無措絕望的表情。
我不想這樣的,我明明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啊。
陳遠抓著宋念祖的手,低頭把自己的臉輕輕地湊上去,做出這種事情的我,竟然還奢望著你的原諒,我果然是禽獸得沒救了。
☆、黑社會忠犬攻×禁慾系醫生受(9)
該說陳遠這個黑社會老大還是有點作用的嗎,宋念祖這個情況,躺個幾天是必然的了,於是陳遠乾脆找關係把宋念祖的職位調到了高階病房,名義上成為自己的專屬醫生,所以也就不用擔心工作的問題了。
那個給自己下藥的女人,他自然不可能放過,一個仗著家裡有點背景的浪,還真以為憑著自己的那點家世和長相,就能翻出天來了。
因為宋念祖的燒一直反反覆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偶爾清醒,也只是沉默地喝下陳遠喂到嘴邊的清粥,對於陳遠替他擦身等行為,也完全沒有反抗的樣子。
但是陳遠卻能感到他這樣自暴自棄的消極態度,但是考慮到宋念祖的身體,他又完全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心裡的火愈發燒得難受。陳遠的直覺一直很準,他總覺得宋念祖這樣非常不對勁,只能每天戰戰兢兢地守在宋念祖的身邊,晚上的時候,也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
就這麼一直和宋念祖保持著詭異的和諧,陳遠不說把宋念祖送回家的事情,宋念祖也不提。宋念祖的身體在陳遠的照顧下,一天天好了起來,現在已經可以自己下床了,也是從這時候起,他突然十分抗拒陳遠的接觸。
陳遠這才明白,他之前的不作為,只是因為身體還沒恢復過來,所以才順著自己罷了。晚上陳遠按照慣例想替宋念祖上藥,被宋念祖冷生拒絕的時候,他突然有種危機感。
等他第二天看著空空的床鋪,找遍整棟別墅都不見宋念祖的身影的時候,才頹然反應過來,這個世界上,自己應該是宋念祖最不想見到的人吧?
有些恍惚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慢慢走到床邊坐下,就好像之前的好幾個照顧宋念祖的日夜裡做的那樣,把臉貼到床單上摩挲,可惜這次接觸到的,不再是那個人有些溫熱的手背。
掏出電話,撥通了宋念祖的手機,果不其然是關機,打家裡的電話,也沒人接通。陳遠忽然有些擔心,幸好手下傳來訊息,說宋念祖回到醫院去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