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靠肉身對陣劫雷,比起他們見識過的眼花繚亂的法器抵消劫雷,這樣子強悍的做法讓每一個渴望變強的人感到胸中有什麼在激盪著。
這就是修仙,這就是逆天而為。
為了穩固境界,宋念祖又一次消失在大家的視野中,但是他的名字卻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被門內弟子不斷提起,這渡劫的陣仗,簡直可以和人家結嬰的相比了,不愧是傳說中的玄蛇啊。
而且見過他真面目的人,對於什麼修真界第一美人都嗤之以鼻,在清凝真人面前,都是渣渣好麼,痴漢臉。
雖然和宋念祖真正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是宋念祖每一次都在兄弟倆的心中留下太過震撼的印象,即使他為了穩固境界閉關多年,兄弟兩人都不時會想起他們的師伯。他們的師傅用了五十年的時間築基,那還是因為木靈根偏柔和,兄弟兩個一個金靈根,一個火靈根,都屬於比較暴烈的靈根,攻擊力都非常強,修行起來也是非常之快。
怕兩人心境跟不上,清茗會不時讓兩個人跟著門內弟子的隊伍出去狩獵,即使這樣,兩個人也只用了三十年就築基了。絲毫不嫉妒自家徒弟天分的清茗難得樂呵呵地賜了他們一堆築基期的丹藥和幾樣法器,符籙的話,因為宋念祖頗擅此道,他們早就收了很多了。
他們倆築基並不是在門派內,因為一番機遇所以進入了一個小秘境,大概是哪個上古門派給築基以下的弟子鍛鍊用的,倒是便宜了他們兩個,雖然也遇到了下黑手的,但是比下黑手誰比得過他們啊,兩個人心靈感應不要太好用。
因為秘境他們耗了些年份,乾脆築基以後在裡面鞏固了一番境界,才回到了門派。此時宋念祖也已經出關了,見他們兩個築基歸來,自然也不會小氣。
兄弟兩個腰上彆著的都是當初宋念祖送他們的靈劍,因為得了好的材料,又各自煉化了一番。宋念祖出關後也出去晃悠過一圈,滅了一個覬覦他容貌的散修,得了本劍法,倒是挺適合兩個人用的。
琰鈺和琰焯現在都是保持著十八歲的模樣,比起略顯單薄的宋念祖來說,兩個人比他高上一些,一身束腰的錦袍完美的體現出兩個人的寬肩蜂腰來,劍眉星目端的是一派俊朗。只是琰鈺的笑總是帶點邪氣的感覺,而琰焯則是一副開朗正派的樣子。
多年未見,他們已經不需要再仰著頭看師伯了,這讓他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感到有些欣喜。知道宋念祖擅使兵器,對劍法也頗有研究,他們便偶爾會向他求教一些劍法上的問題。畢竟他們的師傅的劍法只能說是會而已,當不得精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宋念祖的原形是蛇的緣故,他使起劍法來更像是舞劍,腰肢柔韌,角度調轉,劍光猶如靈蛇一般纏繞綿密。
“阿鈺阿琰,你們兩個看清楚了嗎?”
演示完一遍以後,宋念祖停下動作,看向兩人。至於稱呼,自然是琰焯撒嬌打滾讓宋念祖這麼喊的,話說他在這方面盡得玉華道君的真得。
現在寂靈峰上,清茗正在閉關研究一種丹藥,玉華道君撒手不管跑出去雲遊,說是尋找突破的機遇去了,只剩下了他們三人,宋念祖自然承擔起了教導兩位師侄的責任。
雖說修仙大多靠自身,但是有個人指點受益更多。雲渺宗上下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他們兄弟兩個呢。
“師伯,我們看清了,但是隻懂了七分。”
宋念祖點了點頭,讓他們自己揣摩了一番,畢竟劍法都是有個人悟性的,每個人使出來都帶有不同的氣韻,雲渺宗並不專攻劍法,倒是在煉丹和陣法上頗為出名,當然法術也是十分厲害的。
琰字輩裡修煉劍法的,大概只有兄弟兩人了,在雲渺宗找不到什麼同水平的人切磋,好在他們還可以互相對練。
“明天我帶你們去藏書閣看看有沒有什麼比較好的劍法,我當初使的並不適合你們。”
“多謝師伯,嘿嘿,師伯,就知道你對我們最好啦。”
琰焯聽到這個,立刻笑嘻嘻地湊上來,宋念祖對於他一直比較無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裡卻是柔和了很多。
“既然你們築基了,那麼這次的門內大比不如就去練練手。你們師傅在閉關,我這個師伯去替你們撐撐場面,說來我從入門以來都沒有看過一次呢。”
說完以後,壓抑地咳了咳,宋念祖立刻翻手從玉瓶中取了一粒丹藥服了下去。
見此兩人眼神暗了暗,感覺四周空氣溫度有點低,知道是宋念祖的寒氣又在作亂。宋念祖身上一直佩戴著暖玉,卻還是日日渾身冰冷。琰焯心思一轉,顧不得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