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終於走上的道路了嗎?】
【我做了什麼嗎?】
【嚶嚶嚶,什麼也沒有,一定是我看錯了。QAQ】
我的宿主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摔,語氣好可怕啊,系統決定默默地去把自己破碎的心重新拼起來。
好吧,每個人對於身體都會有比較鍾愛的部分,作為抖S薛司晨最喜歡的,就是人脆弱的脖頸了,而主人格的薛司晨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看別人的時候,也會不經意地瞟過別人的脖子。
畢竟無論是哪個薛司晨,說到底都是一個人啊。
走出辦公室的薛司晨,壓下內心有些浮躁的心思,想著今天必須去俱樂部一趟了,否則估計明天來上班的時候就是那個傢伙了。
總算熬到了下班,薛司晨笑著婉拒了那些邀請自己一起出去玩的女職員,看似優雅地快步朝停車場走去。
等他坐在俱樂部的VIP休息室裡吃著晚飯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完全改變了。怎麼說,是讓抖M控住不住想跪舔的國王樣。
“薛大王,拜託你個事唄。”
俱樂部的老闆,薛司晨從小的死黨寧振華狗腿地湊在薛司晨的身邊諂媚道。薛司晨斜睨了他一眼,寧振華知道讓他說的意思了,頓時搓了搓手說了起來。
“今天俱樂部有活動,正好你來了,幫我熱熱場子唄。反正面具一戴也沒人認得出來。”
寧振華本人倒是完全沒有什麼特殊嗜好,開這傢俱樂部純粹是為了好玩,畢竟身邊從小有這麼個抖S在,雖然自己沒被扭曲掉,但是也覺得很有意思啊。而且作為好兄弟,自然瞭解薛司晨的苦惱,正好給他提供了這麼個地方好好玩玩。
“今天的收入我拿四成。”
寧振華也不是缺錢的人,對待自己的好竹馬也是很慷慨的,立馬屁顛屁顛地同意了。自認為正常的寧大少在好友面前其實也不自覺地M了。
在開演前,薛司晨有些嫌棄地戴上了勉強符合他氣質的黑金色半臉面具,整張臉只露出那抿著的薄唇,穿著一身黑色禁慾系軍裝,往那一站就讓那些M屬性的人心頭狂跳起來。
舞臺上的奴隸看著薛司晨悠悠地踏著步子走來,軍靴敲打在地板上的聲音就讓他臉色潮紅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真是調教的奴隸呢,光是這樣就激動起來了。”
似是嘲諷又似是嘆息的話,配上他清冷的聲音,明明應該是羞辱,卻讓被綁著的奴隸呼吸微微急促。
“主人,鞭打你的奴隸吧,啊。”
話還沒說完,薛司晨就甩起了特質的鞭子抽打在對方的胸前。
“你是奴隸,誰允許你來這樣說話的?恩?”
說完又抬手甩了幾下,奴隸那張英俊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痛苦中更多是愉悅的表情,一邊放蕩地嗯嗯啊啊地叫著。
臺下有些人看了,恨不得那鞭子是抽在自己身上,目光痴迷地看著那個渾身流露出讓人臣服氣質的男人。
看著臺下有些人一臉潮紅的樣子,薛司晨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轉頭面對只著了一條內褲的奴隸,那包裹下有些微微突起。
“只是這樣就起反應了?真是無趣。”
抬起腳,在對方的鼓起上碾了碾,就見那人似乎是觸電一樣,控制不住地戰慄了起來。腳下的東西也更加堅硬起來。
那個人掙扎著想要伸手去撫慰,可是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只能哀求地喊著“主人”。
薛司晨轉到對方的身後,稍微一個用力,就把已經跪不住的男人踢得趴在了地上,而腿部因為邊上繩子的捆綁,將屁股高高撅起。似乎是期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那個奴隸難耐地扭動起來。
“主人,求您懲罰奴隸吧,弄死我吧。”
抬腳摩擦對方的股縫,不意外地看著那副身軀顫抖了起來,薛司晨用自己戴著手套的手,從邊上拿了一個塗了潤滑劑的振動棒。
“自己把褲子脫了。”
命令對方用縛在背後的雙手,艱難地脫下了最後的遮蔽,就這麼掛在腿彎處,然後就這潤滑劑的作用,就直接把振動棒的頭部擠了進去。
站起身,用腳踩著振動棒的尾部完對方身體裡推進,一邊操控著手裡的遙控器。
坐到奴隸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一邊按著遙控器,一邊用靴子勾起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奴隸,欣賞著對方的樣子,將手裡的跳蛋塞到對方嘴裡,拍了拍他的臉。
“這是你的獎勵,給我好好含住。”
一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