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阮絲妍如何都想不明白,她和黑澤滕一分開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這兩個月,阮絲妍不是沒有想過黑澤滕。她想他的時候,總是在她停下忙碌的時候,而這段時間,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除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阮絲妍偶爾也會在某些媒體上面得知黑澤滕的訊息,黑澤滕總是那麼吸引眾人的視線。而這兩個多月,出現在黑澤滕身邊的女人也是一個換一個,每一個女人都是千姿百媚。阮絲妍私底下也偷偷比較過,她在這些女人當中,連個零頭都不算。
之前黑澤滕會對她特別一點,是因為那個時候還有新鮮感吧。阮絲妍想起黑澤滕的時候,就會這麼對自己說,新鮮感過去了,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不然這麼久也沒有出現,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要接受這個事實很快,而且局長的某些刻意安排她也很清楚。和黑澤滕沒有任何往來的一個月後,就是新年。局長提前慶祝,跟著就是某些過年的活動。當時阮絲妍還想著,廖局長會不會和之前早就安排好的那樣帶著她參加某些活動,就發現臨時改了人選。新年的某一天,當她窩在家裡看著電視的時候,某臺的娛樂新聞同時被她一家人看到,然後她還沒有說什麼,老佛爺就直接關了電視,然後交代她以後離某些人要遠遠的。
其實那天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廖局長帶去的某位公關,正好是黑澤滕身邊的女伴。黑澤滕臉上雖然沒有過多的笑容,但挽著他走過紅地毯的女人笑得很燦爛。看到他身邊那些女人的笑容,阮絲妍覺得那都是對她的諷刺。
於是過年到了一半的時候,老佛爺拖家帶口地去了一趟中國的中部,一家人天還沒亮就開始爬山。等到爬上了山頂看到了旭日東昇金頂輝煌的時候,阮絲妍的心才沒有那麼的痛。老佛爺拖著她在山上吃齋三天,走的時候,阮絲妍都覺得自己身上是不是沾上了某些靈氣,不然上去之前心裡很沉澱,而下山的時候一身輕鬆。
過後的一個月,阮絲妍想起黑澤滕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多了。但總在最有感覺的時候想起這個男人,阮絲妍有時候也很頭疼。她作為當事人也沒有太多的不滿,當吳欣欣無意間發現她之前的事情之後,恨不得帶著她去找黑澤滕算賬。兩個月的時間,阮絲妍和吳欣欣聚會的時候都會說到黑澤滕,但兩個人總是中途就會停止這樣的話題,轉到別的話題上去。
“絲妍,你和黑澤滕打架,我再幫你,我們肯定能打得過他。他都敢負你了,你有什麼好為他著想的。你難道不覺得現在在他身邊出現的女人,都很令人看不順眼嗎?你一點都不像你,要是以前你肯定會找他算賬。”吳欣欣坐在阮絲妍的對面,她作為好朋友,有點後悔出去學習的時間過長,錯過了某些最好的時機,然後現在她們只能逞逞口舌之能,別的還真的做不了,她也說服不了阮絲妍。
阮絲妍已經見怪不怪地聽著吳欣欣的唸叨,吳欣欣認為黑澤滕是個負心漢,她自己則是認為,之前他們都沒有提出過要真心對待,負心的說法是沒有任何根據的。既然連這個都沒有根據,找人算賬就不用了,算來算去她還丟臉了。不過再聽到吳欣欣的話,阮絲妍出言寬慰她,“欣欣,事情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惡。你就當是我不要了他,這多好?你別說得好像我沒有資格不要他一樣,就你的話說,我比他好,為什麼不是我甩了他?”
吳欣欣心裡為阮絲妍難過,可為了配合阮絲妍臉上的輕鬆,也只有一派輕鬆地說,“你能這麼想就好,本來就是。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說在一起,反正就那樣。你記住了,是你不要了他,不是他不要你。”
到底是她不要了黑澤滕,還是黑澤滕不要了她,阮絲妍自己都說不明白。不過在吳欣欣面前,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不要了黑澤滕。不要了這個男人,更多的是想到自己,阮絲妍想起自己找吳欣欣出來的目的,“欣欣,我們隊長要走了,上面有意讓我接手,你覺得我可以嗎?”
“什麼覺得不覺得,本來就是你的位置。你們上一個隊長走的時候,那個位置就應該是你的,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安排的,找了一個比你還差勁的當隊長。既然局裡面有這樣的安排,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看看我,這麼年輕就是科長,你好歹為了配合我把位置挪一挪。”吳欣欣說得有板有眼,好像阮絲妍接手隊長的位置,就是為了和她同等位置。
阮絲妍拿起一枚櫻桃塞到吳欣欣的嘴裡,帶笑地說,“你要不要我暴露一下你的身份?就憑你爸那院長的職位,你不是科長都難。要知道我們家就我一個人是公職人員,前沒人保命,後沒人墊底,想要挪一挪,那也要有人給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