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局長很想插嘴說話,可看邵奕軒和唐昕兒他們之間都沒有空隙讓他插嘴,等到唐昕兒走了,他才一副好奇的表情,“邵總,請問小唐和你的關係?”
“廖局長,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大嫂都已經嫁給了大哥,所以以後你記得眼睛放亮點,我大嫂兼表嫂要是在你那出了事,你的官運也該到了。”文泉闕的話帶著威脅,可是廖局長大氣不敢亂喘,誰讓文泉闕有那個本事。不只是文家,邵家隨便說句話,估計他也不能做這個局長了。
廖局長的心裡儘管很好奇唐昕兒是什麼時候嫁給邵奕軒的,但是對於這種問題,人家不說他也不好問,“明白,小唐剛銷假回來,我也知道她的情況,絕對不會讓她深入到危險當中,邵總和六少放心。”
邵奕軒懶得應付廖局長,看著唐昕兒走了之後,他也朝著文泉闕開口,“我們上去吧。”
唐昕兒和阮絲妍上了樓,檢查了一遍目擊證人說的地方,在扶欄的地方,確實發現了一些痕跡。不過索取不到指紋,對方的作案手法很熟練。
昕到開命拉。看完了環境,原想在錄影上看到對方的樣子,誰知道大樓的錄影記錄被刪除,明顯是有人動過手。於是只能交給法醫科,看看解剖之後取出來的子彈是不是一致的。
唐昕兒和阮絲妍兩個人在現場做了記錄,等到下班時間有點消散,文泉闕出現在了唐昕兒的身邊。
“大嫂,大哥在車裡等你,該回去了。”文泉闕也要去邵家大宅,他負責下車叫人,邵奕軒還在車上看著檔案。
今天是他們登記的日子,唐昕兒也不好在外面不回去給邵老夫人看看。交代阮絲妍一些善後工作,她和文泉闕坐上了邵奕軒的車。邵奕軒在他們上來前和上來後都在看著檔案,根本無暇抬頭看人。
唐昕兒也累了一個下午,此時正好看到邵奕軒的身邊有杯喝的,“你的嗎?”指著那杯喝的,她口渴得厲害。
“嗯。”邵奕軒只是一個字回答,繼續看著手裡的檔案。
唐昕兒拿起邵奕軒用過的杯子,杯子裡還有大半杯喝的。入口的冰爽緩解了喉嚨裡的火熱,唐昕兒終於感覺到舒服。車上有空調,比起室外辦公條件好多了。
“大嫂,你這個樣子像是被虐待了一樣。”文泉闕看到什麼就說什麼,一順口又犯了唐昕兒。
“我說你這張嘴,遲早有一天要被人縫上。”唐昕兒揉著自己的脖子繼續說,“你們文氏是不是得罪了道上的人,對方的槍法很職業,我懷疑是職業慣犯。”
唐昕兒身邊的邵奕軒此時聽到唐昕兒的話,放下了手裡的檔案,“照你這麼說,你認為對方有可能是誰呢?”
“根據初步地判斷,今天出現在文氏建築前的命案肯定和文家有關,這個不需要解釋恐怕你們也會明白。之前我不敢肯定,是因為我還在猶豫,但是我現在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對方是衝著文氏建築來的。”唐昕兒在現場幾個小時,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就這個對方是針對文氏建築的答案來說,她可以非常地肯定。17R96。
邵奕軒轉頭看著唐昕兒,皺了皺眉,“你的證據。”判斷是要有證據的,就算敢肯定,他也沒有唐昕兒那般的把握。
“那你們覺得對方不是針對文家,有什麼證據?”懷疑她的話,那根本就是自尋絕境,因為她真的有證據,不過不是現在。她覺得,下午的兩件命案估計只是一個警告,而對方真正的目的會在這幾天之內執行。
邵奕軒很清楚文氏建築內部的事情,他現在手上持有的股份已經能出席任何一場文氏的董事會議,“文氏建築最近的方案沒有和任何一方有衝突,對方下這麼大的血本,沒有意義。”
“餓死的老虎之前還會逞威風,不是最近也有可能是以前。要先知道我說的話對不對,這兩天文家的人會不會被追殺就知道了。我的職業本能告訴我,如果不關文家的事,也不會那麼恰合地在文氏建築前動手。”
邵奕軒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他看向坐在他們對面的文泉闕,“讓老二找人在身邊看著,最近不要自己一個人亂跑,家裡的其他人如果沒事不要惹事。”
“我現在打電話。”文泉闕完全把邵奕軒說的話當成了聖旨,邵奕軒說什麼就是什麼。
唐昕兒發現一個很有趣的事情,文泉闕每打完一通電話,就會和對方說,這是邵奕軒的意思。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會礙於邵奕軒去真的話,她發現文泉闕直到打完電話還沒意識到,自己也是姓文的。
“打電話真是累人。”
“就打幾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