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我兩眼,然後又收了回去。『推薦百度/棋…子*小/說/網閱讀』我雖然察覺,卻沒有迎上她的目光,而是盯著面前的男子,滿心的好奇。
四年前,這個叫著王鵬的男人,曾經三番兩次的跟高子健有過過節,但是每每有了過節之後,他都沒有從中獲得任何好處,現在,他和劉詩涵又在一起,這麼一想,其中,是不是存在著某些陰謀。
一個人,從開始就在你面前抬不起頭來,到後來,更不可能有多大的自尊感,王鵬這人,根本算不上什麼君子,用陰招,那都是在情理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總之,和劉詩涵站在一個陣列的,我沒有辦法不懷疑。
“高總這是要”王鵬瞥了我一眼,不懂聲色的收回手,笑著說:“這不是嫂子嗎?”
我輕輕地點點頭,笑著說:“你好。”
高子健的指了指醫院正門,聲音平靜的說:“今天有點事,改天再聚。”
王鵬也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話,高子健拉著我,與身後的兩人擦肩而過。
等進了住院部,我回頭看了一眼剛才走過的道路,除了幾個醫護人員之外,並沒有看到其他。
王鵬和劉詩涵,已經快步離開了。
男人和女人走在一起,會有很多種可能,比如社交,比如私情,想到剛才兩人之間的動作,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女人嘛,都是喜歡發揮自己強大的腦容量去八卦的,但是以劉詩涵的條件,再去看王鵬的條件,兩個人,從相貌上看,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聽李樹說,王鵬這兩年依靠他舅舅的幫助,多多少少接了幾個工程,雖然不大,但是數量多,利潤可想而知。
如果盛大在這個時候出了問題,同樣是在西郊,王鵬,可能是最大的獲益者。
“想什麼呢?”高子健的右手在我的面前擺了擺,一臉好奇的看著我,說:“你男人就站在你身邊,你這兩隻小眼睛看來看去的,也不怕他吃醋啊!”
我整理了思緒,看著高子健,認真的說:“老實說,我覺得吧,剛才那兩人之間,肯定有女幹情”
高子健瞪了我一眼,從護士手裡面接過了一個單子,拉著我的手,說:“走,去樓上看看。”
我差點忘了,我和高子健來到醫院,不是為了別的,而是來看望於監理。
住院費的單子上寫著手術費用,我差異的看著上面寫的數字,抬眼看著高子健,覺得不可思議。
主要是因為,這傢伙是自己想不開咬舌頭,醫藥費,應該由自己來出。高子健這麼大手筆的交了費用,總覺得哪裡不對。
病房的門開了,我緊跟著高子健走了進去,抬起眼一看,就看到於監理的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見我們進來,臉上也帶著詫異。
好死不如賴活著,這位先生,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
高子健抽出椅子,直接坐了下去,輕輕地咳了一聲,說:“於監理,你這又是何必呢?”
病床上的某人輕輕地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一期出現的房屋質量問題,我已經向媒體公佈,並且從北京請來了專家,對除了一期之外的房屋質量進行檢測,不會影響樓盤出售的問題,至於誰是幕後主使,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強求,你好好養病”
高子健一句話說完,眼神鎮定的看著於監理,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回應。
病房裡靜悄悄的,偶爾能夠聽到走廊上傳來的腳步聲,高子健話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倘若於監理還是不說,那真的是沒有辦法。
幾分鐘之後,於監理伸出手,朝高子健做了幾個動作,我一看,立即將包裡面的紙和筆拿了出來,心裡面一陣興奮。
末了,於監理將紙和筆給了高子健,眼神瞥向別處,再也沒有說話。
我看著高子健臉上的表情,從驚訝到平靜,最後,拉著我,走出了病房。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問高子健紙和筆上寫了什麼,他沒有回答我,只是沉默的開車。
比想象中更為嚴重的事情發生了,下午,新聞媒體和微博都在播放高子健站在盛大門口說話的那段影片,一時間,網友猶如洪水猛獸一般,出現了各種辱罵。
辱罵者多,支持者少。下午,售樓部裡出現一窩蜂的住戶要求退還押金,不願再買盛大的房子。
稍微有起色的銷售部,在下午的半天時間裡,損失慘重。
其他的股東紛紛給高子健打了電話,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