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了,眼珠子會自己蹦出來的!”我滿臉不在意的看著劉詩涵,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句。
但是,讓我不解的是,高子健這個時候,怎麼會這麼淡定?
他最擅長的不是掀桌子嗎?等等,面前的辦公桌是紅木製造的,我還是祈禱高子健用另外一種方式發洩吧,否則,勞民傷財。
“子鍵,你到底還在想什麼?你知不知道高家的臉都讓這麼女人給丟盡了,幸虧這些照片是到了我的手裡,萬一要是到了其他記者的手裡,後果不堪設想呀,子鍵,這個女人,他可是給你帶了綠帽子的!”
劉詩涵的發音是標準的普通話,字字清晰,聲音細膩,可是正是因為她的嗓音比較細膩,一旦尖銳起來,聽上去就帶著刺耳。
“丟盡”和“綠帽子”兩個詞語的發音明顯的加重,說完之後,一張小臉已經憋得通紅。
我覺得吧,她也聽不容易的。
瞥了一眼高子健,他終於收回了手中的鋼筆,合上檔案,抬起頭,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說:“報社?你把照片給報社,我倒是想看看,誰敢發?”
“子鍵,我不是那個意思”
“小佳,去休息室給我倒杯水。”高子健看著我,直接做出了指示。
我點了點頭,徑直朝休息室走去。等我進了休息室,我才忽然明白,這淨水機,不在休息室呀?
高子健故意調開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和劉詩涵,想說悄悄話?
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輕輕地咳了一聲,透過門縫看著室外,高子健淡定的坐在辦公椅上,一臉淡定的看著劉詩涵,劉詩涵背對著我,看不清表情。
“子鍵”
“劉小姐,是不是有些話我說的不夠清楚?”高子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神在桌面上掃了兩眼,繼續說:“你也知道我們之間現在存在著合作關係,所以有些話,可能是我沒有說清楚。如果你是來談公事的,那麼就去找李樹,如果你是來找私事的,我想了想,我們之間,有私事可談嗎?”
“就是因為她?”
高子健伸出食指,在劉詩涵的面前搖了搖,說:“你的話說錯了,在我這裡,只有她。”
“孩子是你的?”劉詩涵猛然抬起頭,雙唇緊緊的抿在一起,目不轉睛的看著高子健,說:“為了那個賤人,你連我們之間的合作都不要了?”
“嘭”的一聲響起,高子健的手指緊緊地握著桌面上的陶瓷筆筒,冷峻的面孔上閃過一絲絲的狠絕,說:“劉小姐,請你注意你的措辭,通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會忍不住想把這個玩意甩到他頭上。當然,可能還不分性別。”
劉詩涵的十指握成了拳頭狀,冷笑一聲,看著高子健,說:“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敢,”高子健將筆筒放好,聲音淡淡的說:“我只是在友情提醒,你也知道我現在是有兒子的人,不會輕易動手的。”
“呵,”劉美婷又是一聲冷笑,說:“然後呢?高子健,難道你天真的以為,你們能結婚?”
“劉小姐,這個就跟你無關了吧?”高子健坐回辦公椅,聲音平淡的說:“哦,對了,聽說,你最近跟王鵬走的挺近的?”
“這個,也與你無關。”
“當然,我只是提醒你,”高子健輕輕地撣了撣西服,說:“如果有些人故意跟老子過不去,結果都是一樣的。”
“高子健,我從二十一歲等你到現在,難道,你就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劉詩涵忽然轉移話題,直截了當的問。
我觀察著站在遠處的女人,似乎能夠察覺到她腿部的抖動,四年未見,她的面容和當初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其實我不懂,她為什麼一定要選擇高子健。
最初的時候,我也只是覺得她是因為高家的權勢,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門當戶對,在長輩眼中那才是最好的婚姻,劉詩涵是個美女,只可惜,太偏執。
從這個種意義上來說,同為女人,我還是有些同情她的。
“我的字典裡有個詞語,叫唯一。”高子健聲音清冷,說出話來時,感覺十分冷漠。
倏忽之間,劉詩涵拿著桌上的手提包,說:“高子健,從此以後,我們恩斷義絕!”
直到劉詩涵踩著細高跟推開辦公室的門離開時,我才感應一聲,自己的運動迅速,真的是,越來越慢了。
“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人都走了!”一個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我抬起頭,就看到了高子健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