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思想鬥爭,週五的早上,我給月月寫了一個紙條。大致意思是,我和李樹沒關係,你別誤會。
月月寫著一手好字,娟秀有力,告訴我她很信任我,不要介意同學之間流傳的流言蜚語。
我感動的看著月月的背影,在瞥一眼李樹的座位,這才忽然間明白,什麼叫做差距。
月月對我這麼好,促進她和李樹,也是我應該做的。
於是,我將中午給李樹打飯的事情,拜託給了月月。
至於我手上的這兩道題,我還是詢問坐在我背後的田野吧。
想到這裡,我就給後桌的田野發了小紙條,讓他午休時間幫我和魯小萍做題。
田野的數學成績特別好,做起題目來也是刷刷刷的,最重要的是,他很耐心,不會像某些人那樣對我兇巴巴的,不會貶低我的智商,也不會嘲諷我的反應能力。
正當我仔細聽從田野在跟我講著什麼二次方三次方時,教室的後門被“嘭”的一聲踹開了,我驚訝的抬起頭,就看到打著石膏的某人一臉不爽的站在門口。
正巧,在我看著李樹的同時,他也在看著我。我們目光觸碰,我假裝無事,立即低下頭。
田野好奇的轉過頭,笑著說:“李樹,吃飯了沒?”
李樹沒有說話,就那麼挺直的站在門口。為了緩解此刻的尷尬,我用圓珠筆點了點田野的數學書,問:“這個呢?是不是也用同樣的方法?”
可憐的田野,根本不知道我和李樹之間的那點事,立即露出了可愛的笑容,說:“對,用一個方法就行了。”
為了鼓勵田野同學繼續幫我,我立即給他豎起了大拇指,笑著說:“田野,你真聰明!”
田野撓著頭髮嘿嘿傻笑,剛準備說話,就看到了走到我們身旁的李樹。
“高子然,中午為什麼沒有給我送飯?”李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聲音冷漠的說。
“不是有人給你送了嗎?”我低著頭看著作業本,小聲嘀咕。
“明明是你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拜託給別人?”李樹繼續追問,聲音裡更加冷漠。
我固執的沒有說話,心裡面卻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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