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的解釋,與其跟那群人浪費口舌,不如找個地方自我療傷。
午後的陽光是熾熱的,街頭一片明朗,綠葉,紅花,匆忙的人群,即安逸,又幸福。
我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安慰自己道,或許,一切還沒有那麼糟糕。
“陳小佳!”
我的耳旁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的主人讓我覺得不太現實,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我居然出現了幻覺。
“陳小佳!”又是一聲響起,我疑惑的轉過頭,眉毛挑起,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問:“你怎麼還在這裡?”
高子健撓了撓頭,說:“沒有,樓下這家的奶茶店不錯,我在這裡喝奶茶。”
高子健衣服沒換,頭髮凌亂,臉色也有些發黃,看上去,狀態並不好。
“你衣服怎麼了?”高子健指了指我身前的潮溼,驚訝的看著我,說:“誰弄得?”
“不是~”我搖了搖頭,說:“自己的杯子沒有拿好,就變成這樣了”他怎麼都沒有看看自己?
高子健沒有說話,眯著眼睛看著我,問:“那你現在是做什麼?要回去換衣服嗎?”
我點了點頭。耳旁公交車內發出的溫馨提示,和自己稍微加快的心跳聲。
“我送你回去吧。”高子健扯了扯我的袖子,說:“速度快一點。”
“如果我說,我現在只想走走呢?”我有些鬱悶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高子健,儘量讓自己不要表現出依賴的情緒。
高子健似乎被我的提議震住了,滿臉寫著不可思議,我急忙低下頭,轉過身,抱歉的朝一旁走去。
人們總是這樣,最為狼狽傷心的時候,會想念那個親近的人來安慰,也會擔心那個人看到自己的狼狽。兩種心理交織,我也有些為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索性抬腳離開。
剛走兩步,高子健就從身後追了過來,他拉著我的手,說:“不去那裡等我,我馬上就來。”
高子健說的“馬上”,是五分鐘之後。他的手裡拎著兩個袋子,走到我面前時,我才發現,一個袋子裡放的是一件女士外套,一個袋子裡,放著的是草莓慕斯。
他果然是瞭解女人心思的,至少,在這一刻,他帶來的,也是我最需要的。
我和高子健坐在附近大廈後面的公園木椅上,他將慕斯開啟,笑著說:“吃吧。”
他笑的太好看了,一排整齊的牙齒從嘴裡露出來,讓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溫馨感。快樂的時候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做出很多事情,比如,我會問:“你的衣服還是昨天晚上那件,一直都沒換嗎?”
高子健“恩”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
“呵呵,我還以為你覺得這件衣服特別,所以才穿著不脫呢!”我抿了一口慕斯,笑著說。
“陳小佳,老實說,誰找你麻煩的?”高子健側著臉看著我,無比認真的問。
“切,高子健,你覺得我是那種讓人隨便欺負的女人嗎?得了吧!”我躲開他的目光,看向腳邊的青草。
“看樣子是不肯說啊。”高子健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陳小佳,你連假裝都不會,還裝什麼堅強大度呢?”
我抬起頭看著高子健,他的手掌忽然捧著我的下巴,將我的右臉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說:“這裡呢?你不要告訴我,你特麼的沒事自己扇著玩呢!”
高子健的聲音忽然變得洪亮,將我被扇的半邊臉暴露在他的面前,語氣十分強硬,吐了一口吐沫,瞪著我說:“說吧,誰幹的?”
我吸了一口氣,生硬的轉過臉,說:“你管得著嗎?”
高子健忽然從木椅上站了起來,扯了扯衣領,怒視著我,說:“陳小佳,沒看出來啊,這個時候倒是挺有骨氣的,行,你繼續,我打電話給磊子,我倒是要問問,他是怎麼處理的!”
高子健說完,立即將手機拿了出來,說著就去按電話。
“高子健,你腦子有病吧?不許打!”本來就挺窩火的,現在他也來湊熱鬧。
“陳小佳我告訴你,電話我是一定要打的,你想好怎麼說吧!”
高子健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拿著手機,抬手就按了下去,我惱火的甩開草莓慕斯,去奪高子健手中的手機,他閃,我搶,他再閃,我在搶,實在搶不到,我生氣的抓著高子健的手,大嘴張開,直接的咬了下去。
“陳小佳!”高子健嘶吼了一聲,我感覺一陣風在我的耳邊掃過,好像是高子健的手掌,迅速的甩了過來,因為害怕,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