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後,一人手中一把匕首,刺在了在兩人中間正做攻擊態勢的黑衣人身上。
叛變?
範桃花驚訝的看著這一幕,腦子罷工了,這算是啥?黑吃黑嗎?
“你們兩個!想要造反嗎?”一旁,舞姬怒視著這兩個黑衣人。
“造反?呵呵,夫人您真是高估在下了,在下一開始,可就是無主人士呢。”男子的聲音好聽,帶著三分魅惑。當男子將臉上的面具摘下來之後,只見到一張魅惑人心的臉,露了出來。
男子眉眼間,一片笑意,看著那夫人,還有她身邊的城主,緩緩張口道:“兩位,在下是您二位曾說起的那個會沒命的大夫,神仙谷谷主,如魅。”
“你你你,你不可能!沒人能解開我下的毒。”舞姬難以置信的朝著如魅喊道。
如魅聞言,則是冷笑:“你當我是誰?當今天下,沒有我如魅解不開的毒,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沒有什麼是沒有解的。”
“一如既往的霸氣啊。”一旁,另一名戴面具的男子也緩緩的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一張不遜色於如魅,甚至比如魅更加絕豔的臉,讓舞姬驚恐。
一身黑色不能掩蓋住他自身的風華,冷清的氣質讓人無法直視,束縛住髮絲的黑布拿下來,青絲如瀑布般落下,蓋住背部,直到腰間。
男子只是站在這兒,便讓人覺得,他便是神。他隨意的一句話,都會讓人覺得,那是真理。
“扭曲的公子”洛水呆呆的看著那正和如魅談話的男子,喃喃的說出了他的身份。
千因一族的主人,風自惜。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啊!”舞姬發瘋般的尖叫著,看著那兩個完全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形勢逆轉,他們敗了。
“你這個女人,到現在,還要騙我嗎?”本來,已經崩潰的城主哀傷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從一開始,她就在騙他。她說,會和他在一起,可是,最終她成親了,生下了孩子。那麼的幸福。
後來,她騙他,她說,只要很快就會來找他,結果,一直不曾等到。他失望的離開了那個鬼地方,她又尋來,說一切不是她的錯。留在這裡,她屢次的算計,一直到現在還要騙他。
“我沒有,我沒有騙你。”舞姬委屈的哭著,眼淚不斷的滑落。一旁,城主只是冷笑。
“你們兩個,想怎麼死?”風自惜含笑,看著兩個人,冷清的聲音響起,好似這世上最美的樂章。
“死?我不會讓他死的!”舞姬執著,眼裡敵意盡顯。
然而,正當她還想要撐著的時候,只聽到一旁男子一聲悶哼,轟然倒在了地上。
“玉玦!”舞姬猛地抱住了倒在地上的人。卻見到男子張口,血順著嘴角流下,想要說話,可是舌頭卻無法動彈。
唇在動,舞姬看著他的唇形。我,不,想,原,諒,你,所,以,讓,自,己,不,說,話。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玉玦,你,等我”舞姬淚眼朦朧,哀傷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範桃花,聲音過於沙啞:“桃花,我沒有後悔,也永遠不會後悔,我已經對不起你,所以,我不想說我錯了,若是真的錯了,那麼因為錯誤而拋下你,讓你孤獨,會更無法被原諒。我愛他,所以,他是我的全部。”
舞姬說話的時候,摸著懷中男子的臉,好似這天下間的至寶一般。
範桃花冷冷的望著她,看著她的動作,看著她從撿起了地上之前死去的黑衣人掉落的匕首,狠狠的刺入了她自己的心臟。
看著她,笑的那麼美,那麼的,讓人絕望或許,她真的是對的。但是,她永遠不會原諒她,這是一種罪。
舞姬和城主死了之後,範桃花等人將兩人放在了那沒有人用的棺中,範桃花看著那舞姬嘴角依舊還在的笑容,摸著這棺,眼底有些迷茫,更多的,是傷心,一種說不出的傷心,也許,這是屬於這具身體自身的吧?
“吶,這真的最好嗎?這個男人,真的就如此的值得你去喜歡?值得你為了他而選擇扔下全天下最愛你的男人嗎?範老頭他很愛你,甚至用盡了一切去愛著你,當然,也許,對於你自己來說,也許一切都比不過這個男人的一句我愛你,我不懂,但是我相信,愛情的世界裡,沒有公平。我沒有資格去恨你,但是也不會為誰而原諒你,也許,黃泉會見。”
範桃花的聲音很淡,說完之後,轉身看著一直在等著她的眾人,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可以了,我們走吧。”
“等一下,我有事要說。”風自惜攔住了準備離開的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