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也不抬頭,只是道:“嗯,你覺得好那就先留著,以後再慢慢說,讓你去找那個戴鬍子買十個小丫頭子的事情怎麼樣了?還有,這個胭脂不行,以後不要買他們的,還是咱們府裡自己制吧,回頭這事兒你經心些,那方子看好了,仔細別洩出去。”
阿錦答了聲是,然後才解說買丫頭的事情,好容易事情說完了,裴楊氏也把胭脂盒的蓋子蓋上了,卻是到這時候才想起來屋子裡還坐著一個遠房表兄呢,她淡淡地掃了楊釗一眼,道:“既然不是輸了錢,那想必你來是另外有事嘍?說說吧。”
阿錦聞言瞥了楊釗一眼,見楊釗一臉陪笑,她倒也懶得說什麼,只是翻了個白眼就轉身出去了,走到門口卻是突然衝外面大聲喊:“人呢,去個人把阿瑟那丫頭叫過來,就說夫人在見客,見這種客人的時候,身邊是斷不可少了護衛的。”
外邊有丫頭答應了一聲遠遠的去了,這邊楊釗卻是騰地一下子紅了臉,尷尬地直搓手,站起身來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便又侷促地坐下。
裴楊氏見狀瞥了他一眼,輕輕地笑了一聲,頓時楊釗便更顯尷尬。
阿錦那個話裡的意思,雖然直直的就是對準了他來的,但他偏偏就是沒法子反駁,只有聽她羞辱的份兒,皆因這裡頭是有緣故的。
當年楊花花的父親,也就是楊釗的遠方族叔,時任蜀州司戶的楊玄琰病逝之後沒多久,楊花奴的三叔楊玄璬就得到朝廷的詔令,被調到東都河南府為官。
當時他想要把大哥一家都帶過去一起照應,但是一來當時楊花奴的母親感傷於丈夫亡故已經重病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