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父子看來都不是貪錢的人,所以,我有什麼資格非得讓人家跟隨?人家即便是開口拒絕,也實在是人之常情罷了。”
頓了頓,他笑笑,“或許等我得了官再來,老爺子定會是另外一番面孔了。”
李逸風聞言也只能苦笑,掀開車窗看看外邊,見馬車雖然跑得不快,卻還不至於給人聽了什麼去,他這才道:“您上次醉酒之後說,您拒絕了咸宜公主這邊,其實也就是向陛下表明瞭施政之心,但是怎麼這些日子門下仔細觀察,也出去打聽了不少朝廷上的動向,這如今好像是並沒有什麼動靜啊”
李曦笑笑,道:“別急,我估計也就是在這幾天裡了,只是不知道,是陛下直接召見我,還是會打發哪位大人幫忙舉薦一下?問題是,除非陛下暗地裡給誰指點一下子,否則,這朝堂上怕是沒人會為我出頭啊,唯一知道內情又可以為我出頭的九齡公,偏偏還居母喪”
李逸風聞言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心裡不太認可李曦的說法。
九齡公居喪是不假,但是,李曦以周邛入室弟子的身份,自從到了長安,已經四次求見,但是那九齡公居然吝於一見,顯然的這已經是表明了態度了,李曦的那份奏章,他是持反對意見的,所以,所謂居母喪之說,也只好算作是公子爺說話給他留些面子罷了,其實說到底,九齡公有些看不上自己這位出身縣學年僅十八歲的主公啊
不過李曦這麼說,他還真是不好議論九齡公什麼,當下裡便只能是道:“或許,您可以請蘇晉蘇大人,或者是李適之李大人幫個忙?”
李曦搖搖頭,“不可。我與他們二人,乃至於賀工部等人,堪稱是義氣之交,彼此談詩論文飲酒閒話,自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