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小女人,只顧著滿足她女強的欲。望,完全沒有發現,她身。下的男人,早已欲。火焚身,急需她來滅火。
要是告訴她,她肯定會回答:關我何事?
她溫熱的呼吸,重回他的頸間,重複著剛剛未完的動作,細小的呢喃聲不斷的從她的小嘴裡吐出:“都說第一次會很疼,必須要做好前戲才行!狎”
嘴角抽搐著,有那麼一瞬間,楚靖懿很想提醒她,只有女人第一次才會疼。
不知道是誰告訴她的,那個人該被送下地獄。
她輕咬了一下他的鎖骨,惹得他渾身一顫。
她皺眉抬頭眨了眨眼無辜的看著他,關心的問:“怎麼?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他壓抑著情。欲,從齒縫中吐出淡淡的兩個字。
“沒有就好!”她鬆了口氣,喃喃自語的抱怨著:“也對,夢裡的人都是我杜撰出來的,怎麼會有痛覺呢?唉呀,看來是我太過擔心了。”然後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在這一刻,楚靖懿真的很想將她搖醒,然後好好的奪回屬於他男人的主權,但看她那般可愛迷懵的笑容,他的心又軟了下來,只得任她為所欲為。
以往的那麼多年,每一次他在艱難困境中的時候,都會想起她的笑容,他苦練武功,逼迫自己挑下南陵國這個大梁,除去身邊所有的細作,一步一步的強大。
每一步都充滿了血和黑暗。
多少個夜晚,他獨自一人坐在窗邊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夜空,都覺得自己的人生,似乎就像是天空一樣,一片黑暗。
但是想到她的笑容,他就覺得她的人生還有希望,至少現在的黑暗中短暫的,總會迎來黎明時分。
而朱茵洛,就是他的黎明,就是他的希望,讓他再疲憊的時候也不會感覺累。
朱茵洛的唇生澀的在他的身上細細的啄吻,但她只是個生手,而且沒有任何經驗,做這些事情,不一會兒會耗去了她不少的力氣,不一會兒,她便累極的伏在他身上直喘氣,卻還是一點兒都沒有進展。
而楚靖懿卻已發狂,她生澀的吻,更能激起他身體的反應,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她。
朱茵洛似乎也認為差不多了,紅著臉羞澀的在他耳邊吐道:“嘿嘿,下面是最重要的環節,男女之間最重要的一步!”她痴痴的笑著。
完全沒有發現,他身下的男人,聽到這一訊息時,眼中灼亮的程度,堪比午後雲霧散去後刺眼的陽光。
他期待這一點,已經期待許久了。
但是,朱茵洛是個生手,在男女歡。愛方面,更是一個生手,沒有一絲兒經驗。
可就是這最青澀、真實的反應,更足以撩撥人的神經。
兩人衣衫褪盡,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她在他的身上磨蹭著,但是試了好幾次,不得要命,始終無法如意,而在她身。下的楚靖懿,失控的發出一聲如獸般的低吼,忍耐不住的突然扶住她的腰,順著她的身體,突然闖了進去。
他過於用力的動作,完全忘記了朱茵洛還是第一次。
“痛!”尖銳的慘叫聲響起,朱茵洛痛得渾身痙。攣,雙手伏著他的胸膛上,身體痛得無法動彈,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星星點點的落下,好痛好痛,連呼吸的時候都會牽動那痛楚,那種痛快要將她的身體撕裂成兩半了。
滾燙的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他心疼的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擦拭掉她因疼痛落下的淚水。
女人第一次破。處,都會很疼的,他該死的忽略掉了這一點,這讓他很自責,雖然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叫囂著背叛,他仍強忍住那股讓他瘋狂的快。感,極力讓第一次的朱茵洛緩釋疼痛。
朱茵洛是個堅強的小女人,流下了珍貴的淚水,說明是真的很痛。
天曉得,他最怕看到她受傷、流淚,只是這是她變成他的女人,完完全全屬於他的過程,所以他並不後悔。
她的氣息不穩定,身子疼痛、緊張得顫抖,她想要離開他,但是動一下就該死的疼。
該死的,她想要罵人,沒有人告訴過她,做春。夢,也會像真實的那樣疼。
輕吻著她蹙緊的眉,吮去她額上的汗水,心疼她的初。次,不忍她再受到這樣的折磨,他選擇妄顧自己的需求,違心的在她耳邊吐出滾燙的勸告之語:“洛兒,如果很疼的話,就停下吧。”
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他讓她停下?
心裡有一個聲音提醒著,一定不能屈服,雖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