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絕對是“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我把綠衣的情況匆匆說了一遍,伸手就要拉他,急急道:“快點過去吧,我看她撐不了多少時候。”
巋然不動。
我詫異地看著無動於衷的楚天裔,後者臉上掛著不可思議的神色,嘴角溢位三分譏諷,道:“朕親愛的皇貴妃娘娘,你深更半夜的犯下如此禁忌就是為了這麼點小事。朕的子民千千萬萬,每天都有無數人生老病死,朕是不是都要親臨慰問?”
我愣住了,訥訥辯解:“綠衣不是其他人。你知道的。而且——”我躊躇了一下,聲音低不可聞,“我已經答應她了,我不想食言。”懊惱地咬住嘴唇,忽然覺得自己可笑極了,理由蒼白無力,最後一句更是蹩腳的畫蛇添足。我竟忘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
果然,他的臉上浮現出高深莫測的表情。我淡淡地浮現出一個笑容,轉身離開。
是人,就千萬別把自己太當盤菜。
只是人眼長在額前,照的見別人,卻難督促自己。
有人從我身邊越過,留下的聲音輕若呢喃。
“這是你欠我的。”
我怔怔地立在了原地,忘了前進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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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的病寓前,正撞見楚天裔從屋裡出來。從他的臉上,我看不清明顯的喜怒哀樂。或許,裡面的那個人的身份和價值還不足以影響他的情緒。我的胸口悶悶的,一種難以名狀的苦澀縈繞其間。
“她想見你最後一面。”
我驚訝地抬起頭,旋即探究地眯起眼睛,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什麼蛛絲馬跡。可是他沒有與我對視,轉身沉默地走下臺階,趙總管連忙從旁邊的小太監手裡接過披風,親自披到他肩上,越過他的肩膀,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