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說起這事,恆哥兒說“若是娘嫌棄孩兒了,孩兒就搬出去。”秦姝自然不嫌棄的,兒女漸漸長大她總覺得他們要離開她,心裡空空落落的難受,他們能夠守著過日子那是再好不過了,怎麼會嫌棄了。
見她搖頭,恆哥兒笑著說“孩兒會一輩子侍奉爹孃左右,只要爹孃給孩兒機會。”
“好孩子,娘有你這句話就放心了!”她說著不由紅了眼眶。恆哥兒侷促的看著她一時亂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秦姝見她這樣,抹了抹淚破涕為笑。
自從恆哥兒高中之後,府上來往的人越來越多了,不少人是衝著思琪來的,畢竟他們諸家現在是步步青雲了,一個狀元夫婿,一個榜眼兒子一個工部尚書,誰人不想盤上這門親戚。
先是秦嫻上門為自己的二公子打算,想要把思言娶回去,秦姝溫言婉拒,只說思言還小,想讓她在府上留幾年。
秦嫻自然是知道現在的她是看不上他們趙家那個小門小戶了,心裡不高興面上還是不好表現出來。
隨後的一段時間,秦嫻是不是的上門拜訪,有意無意的說起思琪的親事秦姝都三言兩語的婉拒。
思琪知道之後,心裡有些不高興,她那個二表哥她是見過的,說實話她還真是沒看上,雖然表兄妹成親並不奇怪,可她覺得二表哥不是她的良人,私下裡找到她娘,委婉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秦姝嘆了口氣,說“既然你不願意,娘也不強求對於你們幾個孩子,娘只希望你們都過得好。”
後來秦嫻上門時,秦姝說諸賀之已經答應了思琪的親事,卻不是和她的兒子,秦嫻氣得臉都綠了,有一段時間沒上門,若不是後來趙大官人出了一些事情需要諸賀之幫忙,她是抹不開那個面子的。
秦姝並未說謊,諸賀之確實答應了一門親事,真是思琪那是他喝醉之後和太子太傅聊起來時,順口就答應了,思琪為了這事在家裡折騰了一通絕食什麼都是過家家。
諸賀之萬分後悔,在女兒和妻子的夾縫中,多次與太子太傅見面都抹不開面子說那晚的婚約只是酒後胡言。
思琪多次詢問之下,諸賀之都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什麼回答嗎,思琪那麼機靈的一個人自然不會看不出來,氣得她差點離家出走,秦姝難得的把諸賀之埋怨得半死。
諸賀之暗暗發誓以後滴酒不沾!想到思琪的親事,他邊覺得無
一日思琪趁府上人不留意抱著一個包袱帶著貼身婢女離家出走急壞了府上一大堆人,安哥兒暗暗氣憤二姐居然不帶上他。
直到兩天後思琪灰溜溜的被抓回來,看著她孃親一臉的擔心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賠罪,最後遭到他爹爹三個月的禁閉,不準踏出房門一步。
為此,她心甘情願的受罰。
人是找回來了,諸賀之依然頭疼的是太傅夫人已經登門拜訪,探口風來了。其實在諸賀之來看,與太傅家結成親家並不委屈思琪,太傅家是書香門第,太傅公子更是溫文有禮,謙謙君子,並且還是今年殿試中的探花,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
若是平時還好,唯一讓人不能接受的就是是他酒後答應的,誰知道太傅大人往心裡去了,這會兒夫人都上門了,諸賀之越發的頭疼了。
秦姝含笑招待了太傅夫人,對於太傅長公子,秦姝有過一面之緣,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與太傅夫人寒暄時,她沒多想就答應下來,太傅夫人含笑離開後,她開始頭疼的如何對思琪說她不是將錯就錯的答應這門親事的。確實是那位大人算得上是人中龍鳳了。
他們夫妻為了怎麼跟女兒開口為難時,禁足的思琪卻拿著一張繡著翠竹的手絹含笑出神,婢女推門進來一看,擔憂的說“二小姐,若是老爺夫人知道你已經見過了太傅公子,一定會責罰小姐的。”
“你不說,我不說爹孃怎麼會知道?”思琪瞪她一眼。
婢女連忙搖頭,舉手說“二小姐放心,婢女死都不敢多說半個字!”
思琪滿意的哼了哼,問“爹孃最近怎麼樣?”
“老爺和夫人似乎對那門親事很頭疼!”婢女如實的說。
思琪暗暗哼了一聲,隨即問道“你不說說太傅夫人上門了嗎?可知道她來做什麼?”
“這個奴婢聽說夫人答應了二小姐與太傅公子的婚事”婢女怯怯地看著她緩緩的說。
聞言,思琪面上一紅,背過身子不看婢女,手絹卻被她拿在手裡看了又看,倒是把婢女看得一頭霧水。
秦姝掙在掙扎,遲疑的采蘩園前站了一會兒,一時不知道見了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