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招呼的！再說了。我馬上就要畢業了，學校里根本沒什麼事情，同學們，天天討論的就是去哪裡工作。”晗雅坐在老爺子旁邊，挨著老爺子，伸手給他夾菜。
“打算去哪裡？跟著老路，還是去部隊？”老爺子就問了問。
晗雅笑道：“我不打算去部隊了，就跟著老師在帝都第一醫院得了。況且，我也不怎麼上班的，偶爾才去。老師自己有個小藥房。我平時都會在那邊。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跟老師學習，現在就給人治病，我心裡也沒底。半吊子水平就坐診。害人害己，我可不允許自己變成那樣的人。再說了，如果我那樣，爺爺你們肯定先打斷我的腿。”
老爺子也笑了。“你啊跟著老路挺好的。有他在你跟前，我放心。”
“爺爺好像很信任老師。”晗雅倒了一杯酒放在老爺子跟前。
老爺子有個習慣。每次吃飯，只喝一杯酒，從不會多碰。就算在酒桌上，他也只是淺嘗輒止，絕對不會讓自己喝多。有時候晗雅都覺得老爺子這樣太累，可又沒有辦法。老爺子已經這樣很多年了，改也不可能了。那就讓他們多陪著老爺子好了，儘可能讓他覺得在家裡很舒服。很開心，很安靜，這樣就好。
“你別看老路平時溫溫吞吞的，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厲害的主。”老爺子搖了搖頭，笑了笑。“老路比我們小几歲。上學早，大學畢業之後進了部隊。我們啊。可是一起從戰場上爬下來的人。”
晗雅睜大了眼睛，“老師原來葉這麼厲害啊！”
“嗯，他那個小診所，看部隊的人看病，是不收錢的。”老爺子嘆了口氣，“老路一個人也不容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