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錢也不低了。
景春這小子還真捨得花錢!
可有什麼辦法呢,路都是自己選的,當初自己還是十來歲的孩子,就已經信念堅定地要走仕途這條道了。
而當時比自己還要小几歲的盛景春,卻在更小的時候,就顯露出了經商的才能,他選這條路是對的。
就算沒有盛家這棵大樹罩著,景春也走到了今天的地位,其中的酸楚,黃培杉再清楚不過。
這些年,別看盛景春一直蝸居在杭城一地,可是隻要他為官到一處,景春的投資就立馬跟上,盛景春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可不止國內明面上的那一份產業,要僅是如此,還不早就被盛家那群白眼狼給生吞活剝了?
盛家之所以不敢動手,一則是因為盛景春在國外的金融鉅艦,二來,是忌憚他岳父?
黃培杉皺著眉,不知不覺晃了神。
。。。。。。
“一千五百萬?”莫小言也不知道,明明她爸是拿出花盆送黃爺爺的,怎麼才過了五分鐘,局面就全變了。
這兒又不是花鳥市場,還坐地起價,擺攤兒賣起花來啦?
話說,喊價那人的普通話真當不標準,說話語速又急又快,似乎她爸爸要是不把這花賣給他,這人就要當場剖腹了似的。
咦?剖腹啊?莫不是日本人來的吧?這一千五百萬莫不是也說的日幣?
“中村先生,這花是我送給伯父的壽禮,屬於非賣品,您這會兒非要買,真的不合適。”
盛景春原還覺得自己一盆八十萬的價給得就夠高的了,某一程度上,他還是因為先前那盆素冠荷鼎,想著三盆蘭花平均每盆五十萬,也算合適的價格。
不料這小日本被邀請來參加黃老的壽宴,送得竟然也是蘭花。
他那株據說四百萬的蘭花一拿出來,高下立見,無論是花的顏色形狀還是整體效果,都比不上盛景春的任何一盆。
這叫小日本情何以堪啊!
話說,小日本還真夠執著的,他也知道場合不對,可是那兩盆花他不瞧見還好,一看到就非要不可了。
聽他那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