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凌翔宇都背過身去咳嗽了好幾聲。
“難道我說錯了嗎?要按我外公的說法,這種渣滓就該拖出去槍斃!”駱家明一陣氣悶,在外頭,他也是稱爺的主,可是今兒在座的,除了一個凌翔宇,沒一個是需要看他臉色做事的。
唯一一個待宰羔羊,他還指著人家辦事,你說說,這能不憋屈嘛。
“喲!這誰啊?口氣倒是不小,你丫要拉誰出去槍斃呢?凌翔宇,你小子交的都是些什麼貨色啊,這種牛都吹得出來?”
就在一行人都瞧著駱家明笑話的時候,包房的門卻從外頭打了開來。
不請自來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得倒是人模狗樣,光看樣貌還稱得上是英俊,可是說出口的話,以及那一雙瞅著盡是淫邪的眼睛。實在叫人生不出好感。
“任樂鑫,誰準你進來的!”看清眼前的年輕人,再結合他剛剛那幾句話,凌翔宇的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
他是想著透過這一次的事情,能夠攀上駱家明那一系的路子,能把死對頭幹掉自然是最好。
可是他也沒傻到在這種飯局上使絆子啊,任樂鑫會出現在這間酒店,還真是他想都想不到的,更別說是他安排的了。
他哪裡知道昆明那麼多的酒店。任樂鑫都不去,偏偏跟自己一樣選了這裡。
“喲?瞧你這話說的,我進來還用誰批准嗎?難道這家酒店是你凌翔宇開的不成?”任樂鑫是個渾的。絲毫不在意凌翔宇的臉是否黑的跟鍋底似的,在他看來,凌翔宇越是生氣,他就越開心,最好氣死得了!
打小院裡的長輩。就老拿他跟凌翔宇做比較,而凌翔宇這貨在長輩面前又慣會討巧賣乖的,就為了這,從小他捱了多少次打呀!
就拿最近這一陣的事情來說吧,他爸跟凌翔宇的老子爭上位,凌翔宇這貨啥事兒沒有。還能約了人在這兒吃飯,可他呢,先是被他爸警告了不準惹事。可他也沒惹事啊。
不過是半個月前在街上憋不住調戲了一朵小白花,都沒得逞呢,半天功夫,他爹就知道這事兒了,就為了這個。他被他老子在家關了半個月的禁閉!
好不容易今天他做通了從小寵溺他的老媽,出來放放風。都沒敢去自己平常總去的地方,到了這,經理竟然還告訴他沒包間了!
給他這叫一個氣得呀,這家酒店的大堂經理也不知道從哪裡道聽途說的,竟然還以為他跟凌翔宇的關係好。
好你妹啊!
不過凌翔宇在這邊包間裡吃飯,他卻連個包間都撈不著,以任樂鑫的那種脾氣,自然不可能就那麼算了,這才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這邊,凌翔宇還用眼神跟駱家明交流著呢,他可不想對方誤以為這貨是自己招來的,不料,就在這個時候,任樂鑫又出妖蛾子了,只見他自顧自的坐下之後,還不算,竟然在掃視了一圈之後,衝莫小言端起了面前的空酒杯。
“小丫頭片子,有點眼力見兒沒?倒酒啊!凌翔宇平時都怎麼管教你的。。。。。。”
“嘩啦!”
“嗙!”
“砰!”
幾秒鐘之間,剛剛還意氣風發的任樂鑫就成了倒地葫蘆。
一旁拎著酒瓶的盛晨光面上十分不滿,本來嘛,欺負他姐姐,怎麼也該由他這個做弟弟的出手吧?
結果倒好,這一個個的手腳都比他要順溜,頭一個給任樂鑫開瓢兒的竟然是林律川,接下來才是駱家明和孫天牧,等輪到盛晨光的時候,任樂鑫已經倒了。
“嗙!”貌似這酒瓶子不砸出去,就不解氣似的,盛晨光沒多加考慮,十餘秒過後,又一個酒瓶在任樂鑫身上碎裂了開來。
莫小言一直知道男生都是崇尚暴力的生物,可也沒想到會這麼暴力,你當人家那腦袋是金剛鑽做的呀?砸兩下就得了唄,還非得過去一人一下,就不怕把人砸死了嗎?
這可不是拍電影用的糖膠瓶好不,那是真會砸死人的。
一般女孩子要是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估計暈都暈了,不過莫小言卻反其道而行,不但沒暈,還湊過去拿腳尖刺探了一下。
“言言,你放心吧,我們下手都很有分寸的,這小子死不了!”駱家明似乎有些得意,給人開瓢兒也是經驗的一種啊。
“我沒不放心。”莫小言有時候就愛把話說個半截兒,等人誤會成了相反的意思,才慢條斯理地道:“我就奇怪,你們四個年富力強的,怎麼四瓶子都沒把人砸死呢?”
話音剛落,莫小言的腳就在某人的襠部踩了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