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吧?
“小黃,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擦擦。。。。。。”莫小言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她是實在憋不住,這會兒看到小黃狼狽的樣子,才止住。
不過小黃哪裡需要她給擦身上的水啊,站起身來,沒等莫小言阻止,就把水珠子甩回了她身上,如果仔細看,小黃溜圓的眼珠子裡,竟然還藏著一絲戲謔,莫非莫小言不是故意的,它卻是有意的?
好在那些水經過了莫小言的嘴,再經過小黃的皮毛,再甩回來已經沒多少了,莫小言只是敲了下小黃的腦袋,就作罷。
“這麼大個人了,喝水還能嗆到呢?”盛晨光給莫小言拿了塊帕子,眼眸中有些無奈的寵溺。
“盛晨光,你沒大沒小的喲!”莫小言自然的接過,嘴上卻嘟嘟囔囔的。
“我可沒有,你別賴我啊!”盛晨光哪裡會承認,每次他嘴上喊著姐姐的時候,心裡卻是把莫小言當作妹妹的呢。
從小他就比莫小言長得高長得壯,哪怕是最初剛出生的時候,比莫小言晚出生的他,個頭卻明顯要大過莫小言。
據說莫小言出生的時候,就跟小貓崽那麼點兒大,體重嚴重的不足,而他卻像個足月的孩子那樣。
作為孿生子,這樣的差別,就算盛晨光說自己沒在孃胎裡搶姐姐的營養都沒人信呢。不過,按照道理,他應該是哥哥才對啊。
怎麼就在出生前的最後一刻,搶輸了莫小言呢?
“姐,你剛才笑什麼呢?竟然還笑噴了?”盛晨光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莫小言的人,所以當他察覺到莫小言眉眼間促狹的笑意時,忍不住詐了一下。
“呃。。。。。。”看好戲被抓包,貌似也有些尷尬的,莫小言睨了她弟弟一眼,最後也沒想著隱瞞,揮揮手,叫盛晨光把頭低一點,在他耳邊道:“小明同學買的那些毛料,我不是看過的嘛,當時我最看好的幾塊毛料,就是他之前解開了的那幾塊,剩下的,我都覺得不怎麼穩當,最大的可能就是靠皮綠,你懂?”
盛晨光什麼智商,只要提點兩句,他就全明白了。
對莫小言看毛料的眼力,他是萬分信任的,卻從不會去挖掘為何他姐姐突然間有了這項本事,只要她高興就好。
既然莫小言不看好接下來的那幾塊料子,還說是靠皮綠的,盛晨光哪裡還會有別的猜想,就已經認定了事實就是如此。
不過,靠皮綠啊,他在網上也查過一些跟賭石有關的資訊,要是切不準,不久整治不了那個周永利了嘛?
“沒事兒,那幾塊毛料長得都很正常,只要是熟練的解石工人,都能切對地方。”莫小言知道弟弟的擔心,這一點不用什麼心有靈犀,但從眼神交流,就能得出結論了。
小明同學都擺明了不耐煩了,自然不會再守著個把小時的時間,等一塊毛料解開。而他又剛剛答應了周永利,打算將有表現的毛料,作為半賭毛料來賣給周永利,解石工人們,就知道接下來怎麼做了。
明知道老闆現在是在巴結人呢,他們又怎麼會去破壞人家的好事呢。
解石的時候,就盡往最容易出綠的地方切,還真別說,接下來的幾塊毛料,除了一塊切空了之外,幾乎是塊塊見綠,不過成色都不是太好,勝在料子夠大。
如此一來,又叫小明同學收穫了一百一十萬之多。
半賭的毛料,可不會比明料便宜多少,甚至很多時候,半賭的毛料,往往還比明料貴了許多呢。
誰叫半賭的毛料,有許多的不確定性呢?
就拿一塊切出幹青種的半賭毛料來說,誰能確定它裡頭的表現,不會出現變種?
所以這些毛料,在周永利接手了之後,如果他不那麼貪心,也照樣作為半賭毛料出售,說不定還能賺上一些,怎樣都虧不了就是了。
不過,他貪心不足的在聽到某人有意無意地提到一嘴這些毛料是莫小言挑的以後,周永利就不淡定了,據說過了沒幾天就焚香沐浴,挑了個黃道吉日,自己關上門來,全給切了。
結果嘛,自然不言而喻,有塊豆種的料子,變種成狗屎地了,這還是最好的,其他嘛,幾乎塊塊都是靠皮綠。
這一來一去的,周永利別說一百一十萬了,連十萬的零頭都沒收回來,能收回個萬八千的就算不錯了。
當然,這些是後話。
莫小言的那臺解石機器,接下來切的幾塊,卻都是在老齊那裡買的廢料,除了一塊成色很差的翡翠,其他自然都是全垮。
快到莫小言那塊頗費了一番功夫得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