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上一分力,慵懶地被壓制在地,手被高高拉起扣在頭上,竟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樣。
理智暫時歸零的人當然沒有回答他的話。沒有顧忌地繼續他的動作,一手拂過那柔韌的腰身,緩緩向下移
越鏡塵抬眸,淡淡地仰躺注視著星空。
漫漫長夜,遙遠星辰如同隔世,綴著依稀如夢的光點。一眼望不到頭,黑洞般的天空。那盛放的顏色,灼痛了人的眼。
以前,從來沒有心情觀察過宇宙永珍。
可笑的是,現在他竟然有了這種心情。
對方逼近雷池的手生生把他出神的思想拉回現實見鳳未然的眼裡還是沒有一絲清明,越鏡塵長長嘆了聲,終於認命。手掙脫開束縛,卻只是靜靜地搭在對方的肩上,如同抗拒,又如同接受。
他的手按上的地方是對方的肩井穴。
然而,這點卻只有他自己清楚。
這個場景看來蕭墨隱眼裡,就單純是他的兒子正打算承歡別人身下
足輕抬,轉瞬幻步移身到兩人旁邊。白衣似真如夢,隨風浮動,人如神明靈秀飄逸,他靜靜垂手默立,不發一語,未束的青絲傾瀉,凌亂地舞,遮住那眸深處的涼意。蕭墨隱平靜地看著糾纏在地的人,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靜得斂去所有表情,如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刻。
越鏡塵的視線裡驟然出現那張面無表情的俊容,仰面向上的俊美容顏瞬間僵住、驚呆,他急急點了身上人的穴,伸手將鳳未然推開,坐起,冰冷的臉上浮現罕見的茫然。
“父親大人?”他的聲音很輕,帶著幾分不確定,幾分猶豫。
拉好殘破的衣衫,越鏡塵單手撐起身,看著那身處夜魅中絕世飄渺的男子。
男子無聲地盯著他好一陣,忽地慢慢移開目光,看向同樣衣不蔽體的鳳未然,目光似乎又冷了分。後者依舊輕喘呻吟,即使被制住穴道也控制不住身軀顫抖。
越鏡塵忽然覺得解釋是蒼白的。
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雖然他只不過是因為體力透支不得不休息一下才會任人宰割,雖然依照他的性格他不必去說服蕭墨隱
越鏡塵二度長嘆這混亂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