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凌斌不主動問出這句話,他們還指不定要要沉默多久呢。
“你很怕我最後會回到她身邊是嗎?不然你為什麼要跟董墨馳在我面前演出這出戏。”
“”
凌斌問的問題很犀利,佐梟沉默了下,說道:“你本來就不屬於她”
“哼,真好笑,不屬於她,那我就屬於你了嗎?”凌斌坐在沙發上的姿勢一換,變成懶懶的邪眼看向佐梟。
佐梟猛的一抬眼,認真的凝視著凌斌:“你是在意,剛才董墨馳說你不是我預期的孩子嗎?你確實不是我預期會要的孩子,那個時候我的事業剛剛起步,不論是情人還是子嗣我都不會考慮。若不是李安琪,你確實不會生存在這世上。”
凌斌眼睛猛的一縮,不知是佐凌殘存在他身體裡的記憶太過清晰,還是別的。所正當他聽到佐梟的這段話。凌斌竟然感覺到一種酸酸澀澀的痛楚感,並不好受。
這與之前對安森因愛生恨的那種痛還不同,因為那時他明確的知道,他這樣是為了什麼。只是現在的他,卻完全對這些摸不著頭緒,完全不知痛從何來的難受。
“我沒怪過李安琪的不良用心,人存活在這世上,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了。既然她做了,而我覺得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害,所以我放過了她。即使你不是我預期存在的,可是我還是安然的接受了。因為你是我的,因為你姓佐。我不是個會逃避問題的人,我不知道別人換做是我會怎麼樣,即使後來董墨馳勸我不要生下你,但我還是同意了李安琪的要求。或許你理解不了我所作所為和方法,但是我認為是我讓的決定讓你存在的,我有義務也有那個權利讓你知道真相。李安琪我不會故意貶低她什麼,但是她是採用不良手段懷下你,這也是事實。我要讓你知道,也要讓你自己考慮和選擇。必竟你已經長大了。”
聽著佐梟的解釋,凌斌心裡鬆了口氣。不過凌斌卻揚起頭,很乖張跋扈的站起身,然後俯視的看向佐梟,彎下身,雙手拄在佐梟身側的沙發上。
“說了半天,你似乎是不想離開我啊,父親大人。唔,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你喜歡和我在一起呢!”即使臉上表情的再努力裝作滿不在乎,可是凌斌的眼睛卻騙不了人。
那凌斌眼裡的高興與興奮卻是如何也藏不掉的,佐梟伸出手,一手握住凌斌在他身側的手腕,另一手順勢環住凌斌的腰,然後往下一帶。凌斌便倒在了佐梟的懷裡。
凌斌愣了下,剛要掙扎,佐梟卻抱著他的身子,頭抵在凌斌的頭上,聲音低低沉沉的道:“你小時候,總是叫著喊著要見媽媽,一開始我並不理會。因為我從小也沒有媽,我不覺得少了母親有什麼過不了的。”說到這,佐梟還像安慰小孩一樣的摸摸凌斌的頭。凌斌頭不舒服的扭了扭,但是沒劇烈掙扎,佐梟淡淡一笑,接著說道:“可是你卻越鬧越兇,我們家族轉型又剛剛進行,再加上董墨馳跟我說,小孩子慣不得,所以我就想先放放你,讓你自己鬧個夠,或許之後你就想開了。”
“哼!董墨馳真是個無事生非的人,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要不是當時你算幸運的,你都上了他的床了。你竟然還信他,也不怕他把你賣了,你自己還幫人家數錢。”凌斌聽到這,抬起頭,不滿的對佐梟教訓道。
佐梟並未沒在意凌斌這樣教訓他,接著說道:“你說的沒錯,董墨馳的確是個喜歡無事生非的人。我後來知道,他之所以這麼勸我,不過是因為想要報復我。可他必竟是做教育這一行的,雖然不是帶學生,但是我想他總比我更瞭解孩子們的心態,也更能理解你們在想什麼。所以我信以為真的做了。只是在我反映過來時,你已經開始對我產生了憤恨的情緒,你開始不願與我正常說話,開始乖張,什麼事都與我的想法做法反著來。直到這時,我才知道我做錯了。”
“當然是你做錯了,你以為我那麼做是為什麼。你還真是不懂得我們純真兒音的的心啊。按理說,你也是有過童年,竟然不明白,這叫做兒童的逆反心理嗎?孩子們對於自己越是喜歡的,越是在意的,往往做出的事,反映才越大,這樣才會引起那人的注意啊。”凌斌衝著佐梟的胸口,相當狠的怒指了幾下,雖說他此時完全是為了佐凌出的氣,可是在此時此地,能夠這樣便宜的指責欺負一下佐梟,凌斌心裡還是樂開了花。
只不過佐梟只顧著消化凌斌的話,連笑都難以馬上表現出來,又怎麼會在乎凌斌的動作呢。
“李安琪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想要要回你,她覺得虧欠你太多了。我雖然不想,不過我知道你一直還有著一個夢想,就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