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衣衫盡褪,胤祥從我的臉頰一路吻到鎖骨,最後停留在玉尖上。有時是噬咬,有時是用舌尖打圈,有時輕、有時重,引得我的全身酥麻入骨。我捧起他滾燙的臉頰,瘋狂的吻著他。
胤祥悠地抬起頭,聲音沙啞:“珂兒,我愛你!”
我只覺得下體一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痛,從地獄到天堂!
這一,我們彼此放縱著,一次次地風起雲湧,拼命地享受著這脆弱的幸福
清晨我醒來時胤祥還在沉沉睡著,嘴角掛著絲絲甜意,像個睡前吃到糖的孩子。我呆呆的望了他許久才輕手輕腳的下地,結果拾起裙子一看又不能穿了,心中不好笑,怎麼每次完事我都要搶一件他的衣服。慢慢地開啟他的衣櫃,映入眼簾的是一件大紅喜服。
心中波瀾難定,我閉了閉眼,咬了咬唇,儘量的剋制住自己內心的波動,胡亂翻了幾下,從裡面抽出一件寶藍的長袍。
一切穿帶整齊,我走到胤祥前望著他熟睡的俊臉心中暗暗唸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如果我二人註定今生擁,我等著你兌現誓言的一天!再見,Mylover!
深吸了口氣,我轉身剛要走卻被胤祥抓住了手腕兒。我心裡‘咯噔’一下,轉頭看他。他並沒有睜開眼,只是從眼角劃出了一滴淚,一路向下滑,滑過他的臉頰,滑過他的脖頸,劃入我的心。
我稍稍腕上一使力,胤祥就倏地鬆了手,轉身背對著我,身體不易察覺的微微顫動。
我長嘆一聲,轉身出門。一出府就看見大哥遠遠地站在路對面,從他身後馬車車輪上的積雪來看,他至少等了半宿!
我飛速的跑過去,“大哥你怎麼在這兒?”
大哥看了看我身上的長袍,悶聲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倔強?”
我抿了抿唇,神淡然:“愛不能錮我的自由。”說完忽略掉大哥眼中無限擴大的驚詫,從他身邊擦身而過上了馬車,撩起車簾一看我的東西都在裡面。我眯起眼睛,朝大哥朗聲道:“大哥,五年後再見!”一揚馬鞭:“駕!”伴著紛飛的白雪去尋覓自由的方向。
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得半世逍遙
(第一卷完)
第二卷:漫漫人生路 1。初下商海(全章)
一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冀州休息了三日才繼續趕路。路上無話,等我快馬加鞭、披星戴月的趕回杭州時方可樂和雨菱正在為衛青山辦理身後事。原來自從楚言御前刺駕後我雖然無事,但所有可能與楚言有一絲瓜葛的人都被抓了起來。而遠在杭州的‘開心堂’眾人自然是脫不了干係,更何況加之罪,何患無辭!原杭州知府李貌然雖然被老康罷了,可江浙一帶的員本就盤根錯節,他自然是有法子藉此機會讓新任杭州知府隨便安個罪名把‘開心堂’的人都抓起來。好在楚言曾在幾個月前方世玉的母親過世時無意中發現方世玉乃一練武奇才,就把世玉送往嵩山少林寺學藝,世玉才躲此一劫。方可樂和雨菱由於小小年紀在牢獄裡關了兩個月就被放了出來,而衛青山在牢獄一呆就是大半年,直到‘京裡’有人知道此事後特意遞話來說‘開心堂’的人不會有問題才被放出來。等衛青山從獄裡出來時已經只剩下半條命,再加上出來時見‘開心堂’既沒有掌櫃、又沒有大夫,往日的風光已然不在,早就衰敗得難以維持下去,他鬱結於心沒捱過臘月便撒手人寰。就在方可樂和雨菱心灰意冷變賣了所有家產正準備去揚州投靠雨菱的遠房親戚時,我卻從天而降了!
二人見了我恍若隔世,悲喜交加,三人在一起抱頭慟哭。於情於理杭州城都不能再呆下去,三人徹商談後一致同意先把雨菱送往揚州親戚家。如若她的親戚對她以禮相待,我和可樂也在揚州安頓下來,三人相互還能有個照應。如若她的親戚不認她,三人再做打算。可沒想到她的富足親戚見我三人粗布素衣打扮連二道門兒都沒讓我們進,就把我們給轟了出來。
我見揚州城人文薈萃、風物繁華、景秀,一派祥和之,考慮再三後決定就在此地安營紮寨啦!當然,最根本的原因是這裡人人的荷包都是鼓鼓的,經濟增長點就在於此。三百年後的上海、深圳、廣州經濟最發達、生意最好做,莫非我還要尋一個窮鄉僻壤來想法子賺錢嗎?絕對不會!
由於我不想再每日風吹日曬奔波於大街小巷,所以不能再開醫館、當大夫。多番思忖之後在久負盛名的長湖畔買了塊地,建了個清幽淡雅的‘隱市齋’,異想天開想教唆揚州城自命清高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