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側頭看著瑛笛無奈的撇嘴一笑,瑛笛頜首淡笑。十三接著道:“問你呢?才半日不見你的手又怎麼了?這畜生不聽話?”
我看著手腕上的杉咧嘴一笑,“沒有,是奴婢搬東西時自己不小心扭的,已經無大礙了。”
“她胡說!”慧琳從天而降,撇了我一眼,對著十三趾高氣昂地道:“那是昨日救瑛笛時受的傷。”
“嗯?”十三雙眉緊鎖,上前一步攥住我的胳膊,解開杉一看,但見一大片淤青和微微的紅腫。他面沉似水的斜眼瞪我,從他眼中可以看出三分自責、三分無奈、三分憤怒,可又還剩一分,是憐惜嗎?
“奴婢給慧琳格格請安,格格吉祥。”瑛笛端莊的給慧琳請安,可慧琳視而不見。
我極其面癱的望著慧琳,小姑奶奶呀!你怎麼在這麼個關鍵的時刻!這麼個關鍵的人面前!砸了個這麼關鍵的場子!!
十三手雖未鬆開,可眼中的小宇宙已經燒向慧琳。慧琳當監身雙手背後,輕咳兩聲,輕描淡寫地道:“不必多禮,起來吧。”
瑛笛優姿雅態的盈盈起身,走到我身前又要行禮,我趕忙阻止她,自己不明所遙
瑛笛飽含真誠地道:“今日本是瑛笛求十三阿哥帶我來向姑娘道謝的,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誰知姑娘卻因瑛笛受傷,姑娘理當受此一拜。”說完又要行禮,我當然是拽著她不讓她動。
我用眼掃了一下十三,十三當即訕訕地鬆手。我一手扶著瑛笛,一手拍著‘巴頓’道:“做奴才的為主子分憂是份內的事兒,更何況是姑娘如此佳人兒。是吧?巴頓。”巴頓喘了兩口粗氣,扭頭不理我。我KAO!連死馬都砸我場子。
瑛笛含羞帶媚的看了一眼十三又垂下頭去。十三面微紅白了我一眼,拉著瑛笛走到一邊道:“你別理她,她向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瑛笛低聲道:“哪裡,哪裡,夢珂姑娘說話甚是風趣。”
慧琳暴跳如雷:“狗奴才,還不快跟本格格走,留在這裡等著看人家打情罵俏呀。”罵完扭身就走。
“她這是”瑛笛納悶兒看著我。
我忙擺手道:“沒事兒,沒事兒,格格以為奴婢見了新主子就移情別戀了呢。您別在意,別在意,她過兩天就好了。”說完就抱著巴頓的洗滌用品就去追慧琳:“格格等等奴婢,巴頓還沒洗完澡呢。您等等奴婢,等等奴婢呀。”
身後留下了一片歡聲笑語和一匹死馬的嘶鳴抗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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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哄完了慧琳,我準備帶著巴頓跑兩圈。結果沒跑多遠,又遇見十三在教瑛笛騎馬,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我翻身下馬,對十三道:“爺在教姑娘騎馬呢?”
十三本來牽著韁繩,帶著瑛笛轉圈。此時抬頭望著瑛笛道:“看來我是‘任重而道遠呀’!”
瑛笛面帶胭紅,含羞不語。這千嬌百媚!我一個人都酥了,更何況十三阿哥血氣方剛的男人。
十三立即轉移話題,“咳咳~,其實瑛笛的字不錯。我今早看見她在練字,絹秀工整。夢珂呀!你有機會也可請教、請教她,你瞧瞧你那一手狂草,人若靜其心,必先修其。人若”
“停!停!”你沒必要為了稱讚一個人就去詆譭另一個人吧,我真服了你了。“爺,夢珂以為不然。瑛笛姑娘習字是為了修身養,而奴婢寫字是為了開方下藥。換句話說,姑娘求的是一份意境,是一份品質。而夢珂追求的是速度,治病救人豈能有半分拖滯?”
瑛笛甚感驚奇,笑讚道:“原來夢珂姑娘還精通醫術,真乃奇子也。”
某被人一誇讚,更不知東南西北了,學著老中醫的樣子搖頭晃腦道:“再說~怎見得奴婢字字不如人?,怎見得字字都比姑娘差呢?奴婢自以為‘半夏、防風、當歸、白芷’這幾個字寫得還是不錯的。”
結果話一出口,惹迪板和老闆娘一陣鬨堂大笑。某接著道:“對了!瑛笛姑娘說今日去求爺來找夢珂,可爺卻說今早!今早”然後就極其欠扁的望著天空做冥思苦想狀。
“死丫頭!”十三衝上前來就要K我。我早有準備,身前一幌,翻身上馬,一帶韁繩道:“奴婢突然想起來還沒給爺煎藥呢?先走一步,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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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慧琳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