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從可樂手中抽出銀票塞在我的懷裡,“既是朋友,必應傾囊相助,你如此做就是沒拿我們當朋友。”
我邊笑著把銀票放在桌上,邊無奈地道:“雨菱,看來真得早點兒讓你嫁人。再跟著我這麼混下去,我的梁山義氣讓你學了個十成十,再沒點兒淑的樣兒了。”
雨菱剛要嗔怒,我又收斂了笑容道:“本人一個子兒也不打算給他們,若是真能逼出保護我的人,我就讓那兩匪類好看!”一拍自己大腿,“行啦,旱就差今兒一天,行不行也就差這最後一招了。可樂,快去準備吧,別一會兒真打我啊,我一衝動起來下手可沒準兒。”
二人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出去。
換了一身素衣羅裙,我出後門直奔巷尾,沒走幾步就聽見可樂帶著十幾名夥計一邊追,一邊喊:“抓賊呀?抓賊呀?”
我暈!你就不能找個好點兒的理由!
我趕忙把自己帶到死衚衕裡,救著天兵天將出手相助。只聽‘嗖、嗖’兩聲,兩到寒光閃過,一柄鋼刀已然架到我的脖子上,請大家注意竟然是我的脖子誒!
“富察姑娘,你搞什麼鬼?”酷哥臉上冷得都快掉冰渣兒了。
我咧嘴一笑,出二指挪開鋼刀二寸,“誤會~,兩位兄臺,一場誤會。”說完衝可樂努努嘴兒。
酷哥白了我一眼,收刀藏於背後。
可樂趕忙對大家道:“看錯了,不是她,走吧,走吧。”
一位小夥計道:“掌櫃的,真的不是她嗎?我瞧見她從咱們後院兒出來的。”
可樂喝道:“我說不是就不是,快走,店裡還一堆活兒呢。”言畢拉著他就走。
另一位小夥計道:“掌櫃的,我怎麼看她那麼面熟呢?好像在哪兒見過。”
可樂道:“你昨晚上喝多了酒還沒醒呢吧?快走。”
可樂連轟再喊的把大家都趕走,臨走時還丟給我一個‘自己多保重’的眼神。
小巷內只剩下我和兩位酷哥,酷哥甲淡淡地道:“姑娘若想見我二人,也不用出此下策吧。”
我反問道:“難道讓我到大街上去喊,保鏢~,保鏢~,快出來?”
酷哥乙道:“姑娘找我二人到底何事?”
我道:“先說清楚你們是哪一路的?”
酷哥甲道:“皇路的。”
“嗯?”我挑眉道:“這位大哥真會說笑,還好你們不是黃泉路上的。你們跟我多靜?三年前就跟著我啦?”
酷哥乙道:“我們是今年才來的,之前是別人,明年就又不是我們啦,要不是快到年尾,我們二人也不會輕易現身。”
我點點頭又道:“你們一般多久彙報一次我的情況?都彙報哪些情況?”
酷哥甲有些不耐煩:“姑娘到底何事?不會引我們出來只為問這些吧?”
我賠笑著道:“大家也算老朋友啦,相互瞭解一下嘛,看你的樣子至少也是個三等侍衛吧?”
酷哥甲面略微緩和:“在下原是宗輝大人手下三等侍衛,現歸內城統領直管。”
我呵呵一笑:“原來曾是大哥手下的呀,怪不得這說話。”
酷哥甲臉上即刻一排黑線:“一般三個月彙報一下您的情況,如若有加急事項,十日內即會回信。”
我趕忙道:“我遭人算計之事是否已經稟報?”
酷哥甲點點頭:“已然回信。”
我喜形於:“那皇咳咳,他老人家怎麼說?”
酷哥甲道:“已知。”
“什麼?”
“他老人家回信說‘已知’。”
我伸二指示意,急道:“只有這二字?回信竟然只有‘已知’這二字?”老康也太不夠意氣了吧。
酷哥甲面尷尬:“確實只有這二字。”
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攤開:“給我八千兩銀子,救急。”
酷哥乙詫異道:“我二人哪兒會有八千兩銀子?莫說八千兩,就是八百兩也沒有。”
我挑眉道:“那你們就眼瞅著我受牢獄之災?”
兩位相互對看一眼,然後雙手抱拳道:“我二人只負責姑娘的人身安全,其它的一概不管,如若姑娘真被知府抓起來,我們可以劫牢反獄,但到時姑娘得跟我們回京城解釋清楚。”
我一聽立馬道:“現在降價了,給我三百兩就行。”說完又攤開手。
酷哥甲尷尬之越來越深:“實不相瞞,我們身上連三百兩也沒有。”
酷哥乙悶聲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