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3 / 4)

再說張果老丟了魚鼓,就連最後一道保命玉符都失去,勉強逃得一命,真可謂先喜後憂,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一路向西疾飛不停。心裡又是悔又恨。悔得是自已本來便宜佔盡,只因一時不察,被呂陽這個奸詐小子臨死一擊,本來大好形勢,一朝斷送!

想起當時自已被黑氣吸住之險之危,張果老兀自不寒而慄,後怕到不行。暗恨自已但凡多留一點心,就算那小子沒有受傷,全盛時候放出混元盒,自已與藍採合兩人聯手也能抵擋無虞。

自已因為呂陽重傷,大意料定這小子沒有半分還手之力,讓他突襲放出了混元盒,自已與藍採合猝不及防之下,被黑白二氣吸上,就此大敗,輸寶丟命,敗得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如今一時大意,落了寶失人亡的悲慘下場,這如何上得西方見如來?這老臉算是丟到陰溝裡去了。想到這裡,張果老切齒大恨!沒想到呂陽這個小子修為不高,奈何身上的寶貝層出不窮,花樣翻新!

張果老百感交集,傷心自已的法寶魚鼓,傷心自已的保命玉符。痛恨呂陽奸詐狡猾,對於藍採合的死。張果老的心中倒是淡淡,大道無情,死道友不死貧道就可以了。

他一路西行,一路上怨氣沖天。他往自東向西飛,一心只想快點趕到雷音寺,面見如來,討個示下。心情不好,自然走得是疾風星火,狂風滾滾。

說來也巧,自西而東來一片祥光,半雲半霧,載沉載浮,不急不忙的就迎了上來。雲霧隱現中間一座蓮臺,上邊端坐了一個人。

身穿素羅白袍,一塵不染。頭戴八寶翠冠,纓絡紛垂。手中羊脂玉淨瓶,記憶體三光神水,瓶插先天楊柳,青翠欲滴。要問這個大能是誰?後世有一句詩寫得妙:渡世何妨男轉女,神光四彌觀世音!

原來這觀音菩薩在西方領瞭如來金旨,這一路果真是半雲半霧,一邊走一邊默記里程。這一路觀音忙得很,隨手點化妖魔不停。幹嘛呢?為西遊大業填磚加瓦呢。觀音此次東行的主要目的除了到長安搞唐僧選秀節目外,五行山那裡是個不可或缺的重中之重。

想起那個桀傲不馴的猴頭,觀音就沒來由的一陣惱火!個死猴子,太不上道了!壓了山下五百年,還是那麼的不知好歹。,任憑自已舌燦蓮花,講了個口乾舌燥費盡了功夫,總算勸了個**不離十,最後勉強同意了保護唐僧去西天取經。

觀音忍了又忍,摸著袖子裡接引聖人給他的一個金箍,心中不停的發狠:等到了長安,找到了金蟬子,有你個猴頭倒黴的時候!

離了五行山,眼見就要快到長安。不知怎麼,觀音總覺得此行不太順利,隱隱有些不祥之感。坐在蓮臺之才,閉目沉思今後行止。

就在這時候,對面滾滾一道狂風,疾勁無比的在她的頭上掠過。好傢伙,就是觀音,也冷不防差點將她從蓮臺下翻了下去!一驚之下,觀音登時大怒!哼道:“何人敢如此無禮!”

急匆匆飛過的正是張果老,和呂陽鬥法的這一肚子窩囊火沒地出,這腳下駕得風頭就猛了點!經過觀音頭上的時候,照道理來說,是應該讓開的。當然他並不知那雲霧裡是觀音菩薩,要是知道,借他三膽也不敢放肆。

巧就巧在張果老不知道,再加上這一肚子正不痛快,遇事也就沒再想那麼多。瞥眼看到那團雲霧,覺得這其中的仙人必定是等階很低。大聖大賢出行,不是九龍香車,就是奇禽異獸,那有這種半雲半霧的寒酸勁的。心中斷定,忽的一聲風響,就直接那麼過去了。

這樣的囂張霸道,別說觀音不高興,連身邊隨行的木叉不幹了,不用觀音吩咐,駕雲就追了過來!手持鋼棒,大喝一聲道:“前面的鼠輩,給我留下來!瞪開你的狗眼看好,敢在誰的面前無禮!”

見對方和呂陽差不多大的一個少年,口中鼠輩長狗眼短罵個不停,張果老大為光火!他生平最恨別人叫他老鼠,怒火上撞,停了狂風,轉身迎上木叉,臉色鐵青道:“你叫那個鼠輩!?”

身為托塔天王二太子,正宗的仙界名門弟子。木叉自小跟著觀音,修得一身神通。不管在道在佛,上天還是下地,不管東方西方,提起觀世音三個字,那個不是恭恭敬敬,誰見了不得誠心敬頌?

這千年來就沒有一個人敢這麼的對菩薩無禮,當然,也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已說過話!木叉頓時一愣,倒不敢莽撞行事了。住了口細細打量,看清楚是那位大能,這麼大的口氣!

見來人一個老頭,身上青袍破破爛爛,臉上血痕道道。頭上髮髻散亂,兩眼猛瞪老大,眼珠血紅血紅,細看還有些腫,貌似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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