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孟初雪狠毒警告道,“只要你乖乖交出陸家當家的令牌,我就會放了你,如果不的話,那我就讓鄭管家折磨你,要知道他這些日子可是學到了不少折磨人的法子,尤其是床上,讓女人可都是生不如死。”她也是在去找鄭管家之時發現的。
孟初雪面色突地凝,嚴厲得駭人,身上寒凜不斷迸發出,戴曼容不由也多往她看了幾眼,發現繩子還是緊緊地綁在孟初雪身上,她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令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戴曼容竟然知道令牌一事,到底是誰的人?難道是皇上的人?可皇上也不知道自己就是雪姑娘呀!
這一切怎麼越想就越像是一團謎團呢?
“你不要騙我了,你以為我家主人還真不知道嗎?我主人是知道了你手上擁有了令牌,不然我也不會動手親自問你拿。”戴曼容尖銳的目光直瞪孟初雪。
鄭管家道,“她這個人最會就是假傻,她要是不願意給你,那還是由我來折磨她吧!我就不相信她會不給出令牌。”
對於鄭管家的提議,戴曼容頷首道,“也好,孟初雪,這是你最好一次機會,如果你給出令牌,到時候連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想知道,晴兒在哪裡?”身上的疼痛,彷彿像是一把滾燙又銳利的刀子,那疼痛反反覆覆地折磨著自己的神經。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還在乎一個丫鬟。”戴曼容嫌棄道。
“這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訴我。”孟初雪冷硬態度,目光深沉地令人想起夜晚間,月光下的大海,看似平靜,內裡卻是波濤洶湧。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讓戴曼容終於鬆了口,“她很好,我只是將你掠奪來而已。”多一個丫鬟他們就多一分危險,他們在的地盤可是趙家。
她的目的也是拿回令牌,讓主人高興。
見孟初雪松了口氣,戴曼容繼而追問,“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令牌的下落了吧!”
“你們家主人到底是誰?”趙懷墨查不到,那就由她來查,這一次的仇恨,她無論如何都要報。
“怎麼?你想知道我家主人,然後想對付他嗎?我可告訴你,我家主子身份不一般,就算是你可以猜測得到,那尊貴的主子有很多,你猜得過來嗎?”戴曼容冷嘲熱諷說道。
傲慢的她突然覺得孟初雪也不過如此,哪裡有像主人說得那般厲害。
還她一個手指頭厲害呢!
孟初雪嘴角勾勒出一抹冷豔的笑弧,冷漠瞥著戴曼容,“原來你家主子是宮總之人。”
聞言,戴曼容心間突地警惕,暗暗擔心孟初雪會不會猜測得到自家的主人是誰,於是連忙道,“孟初雪你還是少廢心思了,你猜不到的,現在乖乖將令牌交出來。”她可沒多少時間在這裡浪費,這要是萬一被趙懷墨找到了怎麼辦?
現在趙懷墨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要是讓他知道了,那自己的心血就白費了。
她還不想這麼快就離開趙懷墨。
“你著什麼急?只要問出我想要的答案,令牌我會乖乖給你。”當然那也是他們在做夢的時候,自己給他們。
“你問!”戴曼容一想到孟初雪現在被自己制服了,就算是問,只要她將主人的話題轉了,孟初雪也拿她沒法子,那令牌,孟初雪還是要乖乖交出來。
孟初雪冰冷視線落在鄭管家身上,“你知道孟寶美為什麼會進宮嗎?”她總覺得事情還牽扯著許多人。
她記得鄭安順是喜歡孟寶珠。
鄭管家看了戴曼容一眼,他得意洋洋笑了,“當然知道,那還是我主意。”他早在之前就已經與戴曼容合作了,他利用孟寶珠那也算得是多留一手。
“原來是這樣呀!你手段真是高呀!”這邊有孟寶珠,另一邊有戴曼容。
“好了,問題你也問了,趕緊說出令牌在哪,不然我就讓鄭管家狠狠折磨你。”
“你不放了,我怎麼給你找令牌。”孟初雪看了看束縛自己手腳的繩子。“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將令牌放在趙家吧?”
聞言,戴曼容沉思,錢財誰不愛,趙家的人肯定也想要,孟初雪要是將令牌放在趙家,那不是很危險,是聰明的人都知道要將令牌放遠一些,放得緊密一些。
“那令牌到底在哪?”
“我藏令牌的地方,你們是找不到,只有我才可以找得到,你不放了我,你又怎麼會得到你想要的令牌呢?”孟初雪冷笑道。
那瑩眸幽幽,總有說不出魅意。
戴曼容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