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冽,與平日溫和淡然的她截然不同,他們的心不由一驚,像個知錯的小孩排站著,等著她發話訓斥。
孟初雪一見他們三人一身血跡,便冷怒道,“你們到是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到底是為了什麼打架?平日裡你們相處不是很好的嗎?”
“姑娘,是周老漢打我在先,他說我奪了草藥,非得要我還給他,可那是我先找到他後來,他又說這草藥是先他前幾天看到的。”一臉無辜的馬老漢齜牙咧嘴地捂著額頭上的傷口。
“姑娘,你別信他話,是他挑釁我在先,奪我草藥在先的。”周老漢同樣向孟初雪喊冤枉。
孟初雪沉吟半晌,“你們誰在看到此事,說出來。”
大家都搖頭說沒留意他們,只是他們打架響聲才奔跑而來。
“今日正好趁此事我和你們說一下,在這裡不允許打架,如果做不到和睦相處,那麼我只能請你們離開。”平日裡沒發生過像這樣的事,現在剛好給他們一個警告。
“姑娘,不要趕我走,我家幾口還等著我拿錢回去吃飯,姑娘,下次再也不敢了。”馬老漢哭喪著臉求道。
現在沒莊稼可種,沒銀子收入,他們一家子只餓肚子。
“姑娘,我知錯了,請饒恕我這一回,你要是不請我就沒人願請我,姑娘,求求你了!”周老漢接著馬老漢話往下說。
“這個月錢我會命人送去你們家,你們打架受得傷我也會算銀子給你們,現在請你們離開這院子。”孟初雪冷嚴指著門口。
“姑娘。。。。。”兩人都哀求看她。
孟初雪轉了視線,態度絲毫未有因為他們的懇求而有所變化。
見她是鐵了般心,周老漢怏怏離開院子,馬老漢沮喪後腳離開。
這事幾日後,高遠得了訊息回來說,周老漢一離開這便喝起了大魚大肉,像是到哪裡發了財似的。
看來她的懷疑是對的,好端端就出事,沒事才是奇了怪。
“姑娘,奴才聽李叔說周老漢還在這邊時,就一直有和隔壁家的劉老頭有來往。”高遠猶豫了半會,才說出李大同與他過的話,要不是發生此事,他便覺得沒什麼,但這幾天來往太頻繁了,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兩個有問題。
“上次我不請他,他倒是安靜了不少。”她之前見劉老頭賊眉鼠眼,不老實的主,便沒請他,不想現在果真在她面前動手腳,就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什麼。
還有,劉老頭本身就是沒銀子,周老漢也是沒銀子,哪裡來的銀子讓周老漢大手大腳,她總覺得此事沒這麼簡單。
“留意一下劉老頭還有劉婆子,看看他們到底跟什麼人有接觸。”
*
另一邊果然如孟初雪所說的上演了一場好戲。
孟家
孟發達葬禮頭七一過,陳氏便從孃家回來,要劉氏交出家中剩餘的銀子和鑰匙。
面對聲如洪鐘的陳氏,劉氏心底便生產一股怯然,但一想到銀子,她便堅決地對陳氏說不。
聞言,龐大身子的陳氏從身後抽出藤條,以前專門是用於趕豬,現在專門是用來對付孟旺財和劉氏他們,她氣勢洶洶地往邊上的桌面狠狠一抽。
啪一聲響,劉氏頓時心裡一驚,瑟了瑟肩。
隨即手持藤條指著劉氏鼻前,“我告訴你劉氏,別忘了你男人已經死了,現在是我男人當家做主,你就得給我交出銀子和鑰匙,不然信不信我抽死你這個老東西。”
她沒在孟發達死的那天逼劉氏交出銀子已經算是她的極限,她又回了一趟孃家,現在竟然不願意交出銀子和鑰匙。
哼,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主。
劉氏生怕她會說得出做得到,自從陳氏嫁入孟家,連她這個婆婆都不看在眼裡,三天兩頭一就是一大吵,陳氏動起手來誰都照抽,她最多隻能在嘴巴上壓一壓陳氏,現在孟發達一走,她要是用嘴說話壓陳氏,恐怕都得捱揍,可憐她那兒子天天代替他們捱打,日日夜夜都帶著傷。
見劉氏不道話,她抬起藤條又是一拍,最後警告道,“到底交不交?”不然就別她不客氣了!
“那鑰匙和銀子都是老爺留下給我和旺財,不是給你的,為什麼我要交給你?”劉氏心裡怯怯地顫著。
“好呀!劉氏你竟然有膽子跟我叫起板子來了。”陳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她抬起手中藤條就往劉氏身上抽打去。
劉氏未有想到她會這般快抽打自己,未來得及反應便是硬承下這狠狠地一抽,下意識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