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力勁兒特別得好呢!”
陳洛兒很是驚訝。自己的變化連玉墨姑娘都矇住了,這個胖乎乎的老闆竟容易地認出了自己,知道自己來過這裡。
“上次,你是和花公子來的吧。”老闆似乎話裡有話的樣子,目不轉睛地看著陳洛兒。
“哎,對呀,你記得這麼清楚?”陳洛兒越發得驚奇了。
那胖老闆說:
“公子自上次來這裡吃過飯後,就再沒有來過了,所以記得。再說,這裡誰都可以不記得。唯獨他是要必須記住的。”老闆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溫和。像一個長輩一樣地微笑著。
陳洛兒時間緊,家裡有客人等著,不好多問,只是心裡疑惑。為什麼唯獨他是要記住的呢?心想可能是花子騫風流倜儻,連這酒樓裡的老闆都記得牢牢實實的。
不過她忽然記起了,上次是她請的客,但是結帳的時候,卻不知道是誰幫著結的,今天一個人來了,正好問一下。別人於自己有恩,至少要知道吧,不然的話。豈不是一個白眼狼?
想到這裡,她微笑著,禮貌地向老闆打聽:
“掌櫃的,你的記性真好!哎,我打聽一下。上次我和花子騫公子來這裡吃飯的時候,是誰最後幫著結了帳的?”
老闆一聽,笑笑,然後搖搖頭,說:
“他說了,不讓我告訴你的。”
“他是誰?”
“姑娘,別問了,我看你還有事的樣子,趕緊回去安排吧。你放心,你點的菜我們一定好好地做,保證質量和口味,送到府上的時候,也不會涼了。”
陳洛兒覺得這老闆好奇怪。不過人家講信用,不願意說出來,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啊。罷了罷了,不知道算了。
正要說錢的時候,老闆突然提醒她:
“姑娘,我看了你的選單,不如,再加一份烙潤鳩子和清蒸鱖魚吧,他們應該愛吃這個菜的。”
“哦,行。”陳洛兒答應了,不過馬上反應過來,“掌櫃的,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愛吃呢?難不成你知道我今天晚上要請誰?”
“這個嘛,天機不可洩露。”老闆搖了搖頭,神秘莫測地轉過了身子,忙乎起來。
陳洛兒知道今天碰上怪事了,心想怎麼回事,自己做的事情總像在明處一樣,怎麼什麼人家都知道?難道自己是一個傻子?
知道從這個城府很深的中年老闆嘴裡問不出什麼話來,她也不想問了,於是問老闆今天晚上點的酒菜一共多少銀子。
老闆轉過身來,慢悠悠地說:
“二百三十兩。”
“啊,你敲詐啊!”陳洛兒一聽,嚇壞了,一頓飯而已,怎麼可能要這麼多的銀子?要知道,這二百多兩的銀子,可是夠一家人一年的生活了啊。
這個來升大酒樓,莫不是開黑店的?
老闆笑笑說:
“姑娘,你放心,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沒有給錢,自然不知道這裡的價格。不過,本酒樓裡的酒菜都是最好的品質,值那個價錢的。不信,你去四處裡打聽打聽,看我是不是在敲詐於你?”
見老闆不慌不忙的樣子,又回想起花子騫指定了這個地方,而且是這裡的常客,看來,這裡真有可能就是所謂的高消費的地方,不是她這樣的尋常小老百姓可以消費得起的。上次如果她給了錢,這一次說不定就不會來這裡訂餐了,二百多兩銀子,真不是好掙的啊!
但訂都訂下了,而且今天家裡來的是貴客,咬牙都要好好招待的。陳洛兒狠了狠心,說:
“好,給你。”說著,拿出了五十兩銀子來,然後說,“出門的時候,沒有帶足錢,送菜上門的時候,你讓夥計再幫著收一下行不行?”
老闆倒也慷慨,說:
“行行,這是自然的。”
交待好了事宜,陳洛兒出了酒樓,然後回頭望望,想不通這麼貴的地方,怎麼生意還這麼好?進酒樓吃飯的人可以說是絡繹不絕。
坐馬車回到了寶硯齋的前院裡,鄭先生帶著寶兒,攔住她,說家裡來了客人,今天晚上就不在家裡吃了,他帶著寶兒出去吃好了。
“也行吧。”陳洛兒見鄭先生是鐵了心的,而且平常不大愛結交外人,便同意了。
陳洛兒推門進了自家後院,那香草一下子走了過來,悄悄問道:
“洛兒姐走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陳洛兒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嗔怪道:
“傻丫頭,我不回來,這一院子的客人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