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香草,讓你受苦了。”
陳洛兒溫柔地拉了拉香草的手,頗抱歉。
“沒事啦,反正你怎麼穿都好看,只是這樣,我們都自在些了。”
“你照看著家裡,我現在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下。”陳洛兒準備出門還花子騫衣裳去。事情不大,但是人要講信譽的。
“哦,正想問洛兒姐呢,昨天的衣裳不是溼了嘛,你拿出來吧,我去洗洗,晾乾,雖說以後不怎麼穿男裝了,但好歹也要洗了晾乾放好吧,萬一哪一天又用得著呢?”
陳洛兒的衣裳自己早在空間裡洗了,便笑笑。不置可否地說:
“不用了,我早處理好了。香草,我走了。一會兒就回來。”
陳洛兒說著,拿了包袱便要出門。
“處理好了。怎麼處理好了”香草站在原地,想不明白陳洛兒說的話。陳洛兒有時候做事挺神秘的,讓她根本無從理解,但又不好深問,只得將疑問壓下去,開始收拾房間和院子的清潔衛生了。
陳洛兒叫上馬四叔幫她趕車,她上了馬車。徑直往那花府而去。
到了花府,陳洛兒下車來,讓門房傳話進去,說是陳公子過來還東西。今天一身女兒打扮。那些守門的人不免多看了幾眼,似乎覺得有些熟悉,但又不敢肯定。見陳洛兒坐的馬車華貴,懂事地進去回覆去了。
一會兒,出來回覆陳洛兒說:
“管家說了。讓親自送進去,到會客廳就行了。”陳洛兒謝過,便捧著裝衣裳的包裹,進了花府,來到了上次等待的會客廳裡。
還沒從下。那白管家就過來了。見了陳洛兒,先是一驚,以為看錯了人。這姑娘年紀輕輕,面容清麗不俗,衣裳裝扮也甚是得體,竟像哪裡見過一樣。
剛才門人來報說陳公子還東西來了,但眼前的人兒哪裡是什麼公子?分明就是一個十足的小美人兒嘛!
“白叔好。”陳洛兒行了禮,微笑著。她看出了白管家眼睛裡的疑惑,便馬上解釋道:
“白叔一定覺得我似曾相識吧。”
“嗯,正是,不知道姑娘與那陳公子有什麼關係?瞧你倆的長相,真真是像兄妹倆呢。姑娘莫不是陳公子的妹妹?真是想不到,陳公子儀表堂堂,竟還有這樣一個天仙似的妹妹”
陳洛兒聽了,抿嘴一笑,說:
“請白叔原諒小女的不是。其實,以前來花府送硯臺的陳公子,正是小女。因當時行走不方便,就女扮男裝,現在還了女兒身,故白叔將我當成了陳公子的妹妹了。本來就是同一個人,不怪白叔眼力不好。”說完,菀爾一笑。
白管家一聽,大為驚奇,不知道竟還有這樣神奇的事情。他當時居然都沒有看出來,還真以為是“陳公子”呢!
明白了真相,不由又多看了陳洛兒幾眼,覺得這個姑娘總不像小門小戶的姑娘,雖只是一個雕硯臺的女孩子,但是舉手投足間大氣沉穩又妥貼,並無閃爍膽小之舉,不覺印象大好。
一般的小門小戶的人家,哪裡養育得出這樣大氣漂亮的姑娘?
“陳姑娘真是了不得,讓老生開了眼了!哈哈哈,怪不得,昨天公子回來,還囑咐老生,說萬一有一個陳姑娘進府來的話,便將她請到他的書房去。心裡嘀咕,從來沒有見什麼陳姑娘的,今天一早,但見到了,看來我家子騫所說非虛。既如此,陳姑娘便跟我一起到公子的書房去吧,當面將東西還給他比較好。”
說著,作了個請的姿勢,請陳洛兒移步前往花子騫的書房。
陳洛兒只得跟在後面,往花子騫的書房而去。
也好,當面交接,感謝一下,然後回家,幾乎再不往來。
穿庭過院,走了一陣,終於到了花子騫的書房。
白管家推開門,請陳洛兒進去坐了,然後吩咐下人上茶,讓陳洛兒等一下,說他去請花公子過來。
陳洛兒心想今天來得早,可能花子騫還在睡覺吧,這些公子沒什麼事情,想來昨天累了,今天便起來的晚一些。雖然坐在椅子上有如坐針氈的感覺,但也只能耐著性子等著。
茶上來了,她輕啜幾口,覺得味道無比甘甜。
花子騫剛起床。
昨天跳進那溪水裡去拉陳洛兒,全身溼透了,後來雖然換了衣裳,又烤了火,到底還是受了涼,晚上有些發燒,早上起來的時候,有頭重腳輕之感。渾身無力,故起來得晚。剛在洗漱的時候,白管家就過來了,說是有位陳姑娘來還東西,現正在書房裡喝茶等候呢。
花子騫一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