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像正午曬過的衣裳,清爽,宜人,乾淨地香著,還有一種只有他自己才能感覺出來的女孩子身體的味道。
不過穿了一次,他就嗅到了這樣的似有若無的味道。
這味道讓他沉醉,他將臉蒙著,不覺的,眼淚流了出來,將衣裳洇溼了一小塊。
他害怕讓人看見,便將頭仰起來,使勁地睜大眼睛,讓那些流出的淚珠兒全部回去,但終究還是盛不下了,溢位了一些。
“公子,早餐備好了,過去吃飯吧。我著人去抓些藥回來煎了喝,你定是昨天衣裳溼了才受了涼的。”
白管家不知道書房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見陳姑娘匆匆走了,送了出去,便又回來照看花子騫。
“哦,好的,白叔一切安排就是。”花子騫趕緊轉過身去,將眼睛擦乾。再笑笑,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把衣裳拿在手上。又轉過身來,對白管家說:
“這衣裳是陳姑娘還回來的。已經洗淨了,放回我的房間吧。”
白管家接過衣裳,無意中看到花子騫的眼睛似乎是有些異樣地發紅,心裡嚇了一跳,不知道誰惹了公子這般傷心。
“公子,誰惹你了嗎?怎麼眼睛倒紅了?”
花子騫搪塞道:
“沒事沒事,剛才迷了眼。揉了,這才變紅了。瞧白叔說的,誰敢惹我啊。”
白管家想想,覺得也是:
“誰敢惹咱的公子啊。那個陳姑娘更不會了,瞧多好的一個姑娘啊,可惜”
“白叔話裡有話,可惜什麼?”現在的花子騫,總是十分敏感有關陳洛兒的事情。什麼都想知道,一點兒訊息都不肯放過,更不說身邊的人對她的看法和評價了。
白管家說:
“姑娘長得好,又懂規矩和禮儀,只可惜是小戶人家的女兒。而且還做生意,幹那些匠人才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