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獨一無二的。
最初的松硯,送給了秦君浩,希望他像松樹一樣挺立不阿,成材成器;第三方殘荷硯,被花子騫得了,自覺與他那散淡優雅的作派頗為應和;第四方青魚硯,端莊美麗又大氣,與那玉墨姑娘的頭牌身份和才女氣象頗為相扣;第五方硯,送雕給三爺煊瑾的,他是皇上的兒子,用那東西自然再合適不過。這第六方明月硯,便是給朱清雲雕的。
唯一覺得遺憾的是,那第二方精心雕刻出來的“青山綠水”硯,被那飛揚跋扈的吳公子給強買去了。她隱了覺得,吳家少爺的品性,根本配不上那樣境界高遠的硯臺。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當初,人家可是和那花家的管家一起競拍了的啊,誰讓人家錢帶得充足呢?
哎,陳洛兒回想著這件事,覺得有些不舒服。
陳洛兒回憶了一陣每方硯的下落,然後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上了每方硯的名字和所有人的名字。她想著,一方方地雕刻下去,硯臺有了,硯與人的故事也有了,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呢!
她的作品,不是滿大街都是的俗物,每一方,都有來歷和出處的,都有故事和淵源的,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知道它們長什麼樣,進了怎麼樣的家裡,被什麼人養著,最後誰養得最好,想想還是一件頗有意思的事情啊。
既然做硯,就要做成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經典,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經典,而且充滿人文氣息,不枉費了自己那樣多的心血和時間。
陳洛兒做了這些事情,然後開心地開始給朱清雲雕刻那方明月硯。
靜靜地坐著,手兒動著,過了一個多時辰,終於睏意襲來,這才上床睡覺。
她心滿意足,心無掛礙,很快就又進入了夢鄉,不知道在這京城的一個榻上,有一個人為她而輾轉難眠。
花子騫回去的時候,父親花無塵已經睡下了。
不過,管家白叔特地等他回來,而且到他的房間裡來告訴他,第二天可得小心一點,因為白天裡他跟著三爺走後,老爺就將下人們叫去詳細地問了他這段時間的行蹤交往
。雖然當時並沒有發火或者表態要怎麼樣,但是他感覺得出來,花老爺有了自己的決定,而且對很多事情瞭然於胸,只是沒有說出來。
“哦,我知道了。我並沒有幹什麼不好的事情,父親問問,也是擔心我,你們過於緊張了吧。”花子騫聽了,不以為然。
白管家聽了這話,又神秘地說:
“少爺,老爺好生奇怪,他特地囑咐我,讓我這幾天出去專心尋摸一下,看哪家的未出閣的女孩子是屬牛的,而且生在六月最好。你看得出來老爺是什麼意思嗎?”
“這個?”花子騫一聽,心裡一個激靈,父親這樣吩咐貼心管家去做的事情,莫不是
“莫不是要給我”他驚訝又害怕地看著白管家,沒有將話完全說出來。
但是白管家知道了那未說出的話裡是什麼意思,他高興地點點頭,說道:
“老生也是這麼想的呢。看來,老爺是要給少爺你說親了!”
他覺得這是一件讓人高興的大好事情。男孩子長大了,總得有這一天的,這是許多男孩子迫不及待想要做的事情呢。花家的上上下下,可不都盼著這一天的到來嗎?
花子騫卻十分得不高興。他的心事太過隱藏,又不敢對父親說出來,只好對白管家說:
“白叔,你尋訪倒是可以的,畢竟父命難違,但是,且不可真的去幫著尋找什麼六月生的屬牛的女孩子。”
“為什麼?少爺不喜歡麼?”白管家很是吃驚,他想不通花子騫為什麼會這樣。
“不為什麼,反正我現在年齡還小,不想什麼婚姻大事,我還沒有玩夠呢。”他說出一不像理由的理由。
白管家一聽,笑了:
“少爺你這理由騙別人是可以的,騙我可不成呢。若說別的公子想玩,沒玩夠我是相信的。但你哪裡去玩了?玩什麼了?不就天天吟詩作畫,和朋友喝喝酒,賞賞風景罷了,這些事情,待成了婚後,也是可以繼續的啊。到了那時,有人陪著,而且還能照顧你的飲食起居,多好的一件事情啊,怎麼拒絕呢?”
花子騫現在不好說出自己的心事來,便對白管家說:
“白叔,時間晚了,我要歇息了。我說的話你且記住就行,到時候,就回父親說沒有合適的聽見了沒有?而且這訊息不能說出去,說什麼咱花家正在尋找一個出生在六月的屬牛的貴族女孩子,若是說出去了的話,可是害死我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