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池炎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身子都湊上來,將文清拉到地上坐著,尾巴牢牢捲住文清的身體,繼續道:“我記得我以前就說過,對我來說,最大的能量來自於什麼,你還記得麼。”
“來自於愛。”
“不是來自於愛,是來自於你的愛。”池炎目光與文清對上,幽深的眼神中閃爍難得一見的溫柔光芒,“如果可以跟你融合在一起,體會最美妙的滋味,這股力量甚至能讓我化形成功。”池炎伸出舌頭往文清脖子處輕輕舔舐,“上次,你嘗過那種滋味了,還想要嗎?”
文清愣愣地看著他,在他充滿蠱惑的低語中幾乎動彈不得。
池炎看出他的緊張,柔軟的毛髮不住輕蹭他的臉頰,同時舌頭不停,由頸項處順著鎖骨往下,一路解開他的外套。接著他擺起尾巴,尾巴甩到旁邊的樹幹上,樹上的淡粉色花瓣簌簌落下,很快堆滿一地,把地面鋪得柔軟無比。這種樹木名為雨鳶,結成的果子味道清香好聞,且有癒合傷口的作用。培養到結果,需要不少靈石,但只培養到開花,卻並不費多少靈石。
池炎早就看準了,上一次醒來之後就在周圍都種上這種雨鳶樹,只是文清一直憂心其他,沒有注意到罷了。好幾棵雨鳶樹將他們包圍在當中,池炎尾巴一甩,花瓣就下雨一般往下落,沒一會兒就把他們身處之地造成一個天然的花瓣床,池炎卷著文清翻了個身,睡到厚實柔軟的花瓣當中,撕扯文清的腰帶,三兩下就幾乎將他整個身子剝得精光。
文清吞了吞口水,遲疑著叫了聲:“池炎。”
池炎親得不亦樂乎,聽到聲音後好容易停下,雙目灼灼望著文清,恨不得將他看出一個大洞:“你緊張?你不願意?”
“不是,我是說,人和神獸也可以這樣麼”
池炎聽到他說“不是”之後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一路往下來到一個地方,果斷含住文清的寶貝,嘴裡含糊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唔”文清被他刺激得輕哼出聲,這次池炎的動作和上次截然不同,上回他是耐心為文清服用的,很容易就讓文清沉溺於其中,但這回不同,從一開始池炎動作中就帶上侵略性,文清甚至覺得稍不留神,池炎都能一口將他吞吃入腹。這個想法讓他一陣戰慄,身體不由自主微微發熱,身下的小兄弟也在池炎賣力吞吐中顫顫巍巍立了起來。
看到文清起了反應,池炎眼睛一亮,動作更是快了幾分,不僅快速吞吐,舌頭也不甘示弱捲住文清的小兄弟技巧性地撫動。這樣巨大的快感比上一次更為激烈,文清根本不敢低頭看池炎哪怕一眼,以他二十多年的經歷,實在羞於接受自己竟能對著神獸形態的池炎產生慾望。
不僅產生慾望,這慾望還迅速包圍住他每一寸神經,讓他在強烈的快感中忘記一切。他甚至無法控制喉嚨裡溢位的輕哼,眼角也劃出生理性的淚水,最後在被池炎送上雲端之前,更是忘我地抱住池炎的腦袋,在身體的不住戰慄中交出自己的精華。
池炎一滴不漏地把文清的東西都吞了進去,文清帶著霧氣的眼睛睜開,輕瞥他一眼,往日的清冷盡數消失,眸子染上一層情慾的顏色,勾得池炎雙眼發直。
屬於獸類的巨大分身早已勃起,池炎眸子裡全是狂亂的慾火,叫囂著要和文清結合在一起。他費了好大勁才剋制住自己橫衝直撞的衝動,低頭伸出舌頭往文清另一個地方探去。
文清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沒能回過神來,突然感受到下|身的異樣。一個溫熱又柔軟的東西輕輕往某個地方擠進去,這種感覺太過怪異,他忍不住掙扎了一下。
那個地方,自從練氣期可以辟穀之後,文清就沒再使用過了,現在就算進食,身體也能在靈氣運轉的同時排除雜質,雖然及不上靈獸排除雜質的速度,但也完全夠用。雖然是這樣,但根深蒂固的觀念,實在無法讓他在面對那處被池炎侵入時能做到坦然,臉霎時紅了一片,身體收縮之下,池炎探進去的阻力也增大不少。
池炎舌頭捲住他剛軟下去的分身,在頂端磨蹭數下,聽到文清難耐的呻|吟後,才又低頭努力開拓。舌尖處就是讓他魂牽夢繞了許多年的地方,讓他幾乎忍不住身體的顫抖。
池炎模擬性器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粉色的花蕊慢慢為他綻放,直至通往秘處的通道漸漸開啟。文清終於明白過來池炎想做什麼,他之前從來沒想過兩個男人的性事是這樣展開的,雖然羞恥得腳尖繃緊,但還是盡力放鬆身體,直至疲軟的性器再一次挺立起來。
空洞的渴望在第二次勃|起的時候如星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