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那時所有的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
易北將手中折斷的筷子拋之腦後,拍打了手,問道:“沈兄是特意跑過來替我們餞行的嗎?”
我讚許的看了他一眼,難得聰明一回,我怎麼沒想到這麼關鍵的問題,於是滿懷期待的等著沈睿的答案,前一刻還在為我與他的前景感懷哀傷,這一刻又擺出了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只怕讓別人瞧見還以為我的腦子有問題,連易北也都用鄙視的目光瞟著我。
沈睿神情自若,將我們面前的茶碗一一斟滿,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也是因為有事出城,剛巧在這裡遇上你們。”
我呼啦一下子洩了氣,失望的神色堆滿了臉,原來只是“剛巧”,這人真是討厭死了,連謊話都不會說,難道說了就會爛嘴巴不成!於是乎,我擺出一張臭臭的臉,不再理會他說的任何話,而事實上,沈睿也沒再說什麼了。
不大會兒的工夫,廚房裡就飄出了烤肉的香味,我的肚子又配合的叫了兩聲,沈睿看著我,笑道:“真是餓了!”
我窘得低下了頭,耳根子發燙,忙舉起杯子喝水掩飾,還沒等沈睿說完一個“燙”字,我的嘴裡已經是火燒火燎的了,一口水噴了出來,又出醜了。
每每面對他時我總是揣著萬分的小心,希望在他心目中留下一個完美無缺的形象,哪怕這個完美無缺的形象根本不是原本的我,可越是這樣想就越是在他面前狀況百出,似乎我天生就是一個蠢丫頭,什麼都做不好,事實上我也的確什麼都做不好。
手忙腳亂的收拾妥當,店小二將熱氣騰騰的烤兔端了上來,沈睿將烤兔切成幾塊,夾了一塊後腿肉放到我的碗裡,笑道:“這次可要小心些,別再燙著了。”
易北撲哧一笑,自己也夾了一大塊啃了起來,我瞟了他一眼,這小子,果然一見著吃的就暴露出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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