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小聲嘀咕道:“皇上真是的,也不避諱一下,這麼多人呢,他怎麼好意思親大小姐呢?”
月蝶白了她一眼:“等你以後有了心愛的男人,你就知道了,親一個人是需要多麼大的愛和勇氣,被親的人是一種幸福。”
玲瓏瞧見月蝶半邊的臉頰都紅了,調侃道:“你該不會是渴望著被一個男人,好好親個夠吧?”
月蝶伸出手,掐了一把月蝶的胳膊,見月蝶喊痛,皺起了眉頭,她笑了笑:“少說我了,你更想你的寐生哥哥吧?要是寐生他在的話,會不會去親你一口呢?”
玲瓏的一張臉紅的像個桃子一樣,朝著月蝶抬起了鼻子,白了她一眼:“你就會拿我和寐生來取笑,不理你了!”
這邊的玲瓏和月蝶在打打笑笑,站在顧妍夕和炎鴻澈身旁的白鬍子老者,一甩手中的拂塵,從他們的身側悄然離去,待走到花莊的大門前,他撩了撩鬍鬚,清冷一笑:“皇上?皇后?她莫不是炎國的皇后娘娘吧?他們不在皇宮,來這裡做什麼?看來好機會來了。”
他眯起眼睛,腳步輕盈如風,轉瞬間從花莊的大門前消失。
阮經軒是隨著炎鴻澈一起進的莊園,當望見顧妍夕和炎鴻澈相擁的畫面,他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本來想轉身離開,可這時顧妍夕的腹部絞痛,忍不住痛叫了一聲,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炎鴻澈緊張的問道:“妍夕,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澈我怕,是我剛才運氣與人打鬥了,動了胎氣!“
阮經軒一聽,三兩步走來,一把執起了顧妍夕的手腕,為她把脈。
他眉頭皺的很緊,冷冷道:“確實是動了胎氣,若是在不好好休息調養,很容易滑胎!”
炎鴻澈聽聞了阮經軒的話,將顧妍夕橫抱起,望向顧妍夕時,既責備又是心疼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亂動亂跑,更不能動武的,怎麼你就是不聽我的勸告呢?要是我們的孩子有了危險,這可如何是好?”
顧妍夕知道這一次是她有些做事衝動了一些,那麼高的山洞,若是她不爬上去,也就不會遇上蝴蝶公子,在後來也就不會遇見花蘭這些人,攪進了這趟渾水之中了。
她站在炎鴻澈的這一邊,為他擔心她這種心思而著想,並不是站在這邊考慮,要不是她望見了海市蜃樓,爬上了溶洞找到了夏霜花葯。
若是愛一個人,就應該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一些事。
顧妍夕發現她是越來越愛他了,甚至有些忘記了自己,和他仿若一人。
她明明腹部很痛,卻裝作一副很平靜的樣子,小臉貼在了他的胸口上,感受著專屬她的氣息。
“澈,對不起,讓你擔心我了!”
“先不要說話了一定要撐住妍夕!”他抱著她,在花莊的一名弟子引路下,去找花莊莊主香媛。
“好!”
花莊的莊主香媛在望見炎鴻澈抱著顧妍夕找到她,想跟她要一間房,好讓大夫為她診治。
香媛本性確實不壞,還很熱情的幫助了顧妍夕,親自帶著幾名弟子將東邊的廂房最大的那間屋子給顧妍夕騰出來,還按照了阮經軒的話,準備了一些藥物和備用的東西。
阮經軒開了藥方,好在花莊中的草藥齊全,他親自調配、熬藥,不出半個時辰就將藥湯端給了顧妍夕,讓顧妍夕一定要趁熱喝下,還讓花莊的人找來手爐,放上火炭在裡面,隔著衣物,輕放在肚腹前為她暖暖肚子。
“好在你身上的寒氣不是太盛,要記住你現在是懷有身孕的人,是絕對不冷動武,更不能將體內的寒性內力運氣出來。”
阮經軒見顧妍夕喝下了湯藥後,面色也比先前的紅潤了些,額頭上的細汗雖然多了,那都是熱汗,是熱湯藥和燃著火炭的手爐燻烤出來的,是好現象。
他輕聲勸慰了幾句後,看向了炎鴻澈道:“今晚,看來要住在這裡了,夫人的身體不能在顛簸了。”
在外面,炎鴻澈和顧妍夕為了保密自己的身份,所以讓阮經軒稱她為夫人。
炎鴻澈輕嘆了一聲,滿面憂容地看向顧妍夕:“看來,也只好在這裡住上一晚了。”
晚膳是在花莊用的,花莊的莊主香媛本來是因為失去了花蕊這個徒兒,又有被她最得意的花蘭徒兒傷了心,本不應該有心情大費周章的準備晚膳。
可她覺得,花莊多少年沒有來客人了,雖然這幾個人是不速之客,但也算是為花莊添了人氣了。
於是她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親自招待了炎鴻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