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起不來了。
很快顧妍夕就望見了一汪碧綠的水泊,水泊的旁邊生長著如霜染一樣紅楓葉般的夏霜花。
她想用外衣多包裹一些這些花朵,當望見繞著花朵翩飛的蝴蝶時,顧妍夕不由得止住了腳步。
“這些蝴蝶,好奇怪!”
“是很奇怪,姑娘你沒事來我的仙蝶洞裡做什麼?”
一個老者的聲音,從石洞外漸行漸近傳來。
“老夫養的毒蛛也被你害死了不少,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
老者的聲音滿是不悅,一陣清風掃來,一身淡灰色長衣,清風道骨般的一個白鬍子老者,來到了顧妍夕的面前。
當我望見了顧妍夕這一張清麗無雙的面容時,他淡淡嘆了一口氣道:“都說女子面相越是妖豔,心腸越是惡毒。”
顧妍夕淡淡回一句:“敢問這位老者,你說我惡毒,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惡毒了?哦,對了,是我害死了你養在石壁上的那些毒蛛對吧?可是你養那些毒蛛,本就是要人性命的東西,我若是不傷它們,它們就會反過來毒死我,你說我應不應該殺了它們?我又怎麼落得惡毒之說?”
白鬍子老者見這個姑娘真是伶牙俐齒,他也不想和她惹這份氣,於是質問道:“你來我仙蝶洞做什麼?”
“我是來採夏霜花的。”
白鬍子老者眉毛一挑:“夏霜花三年只開一次,而且是個很名貴的花葯,我是不會將它們拱手想讓的。”
顧妍夕留意到,白鬍子老者時不時地望著飛在空中的蝴蝶,她想了想開口道:“你是不是怕夏霜花沒有了,你養的這些蝴蝶就沒有吃的了,會被餓死呢?”
“就算你聰明,說對了!”
白鬍子老者伸出手撩了一下鬍鬚:“你既然知道了老夫的用意,就不要留在這裡和老夫磨時間了,老夫是不會同情你,將夏霜花送給你。”
“給我幾朵就好?”
“一朵也不給!”
“真的不給?”
“真的不給?還不快走!”
顧妍夕聳了聳肩膀:“好吧,既然你都遣我走了,我若是還不走,豈不是太不懂事了?”
她故意向前走了兩步,突然間回眸,朝著白鬍子老者燦然一笑:“不過我要走之前,一定要多抓幾隻蝴蝶好帶回去玩,免得兩手空空而回,豈不是白來了仙蝶洞一趟?”
白鬍子老者一聽,眉毛都要氣的豎起來了:“你這個丫頭,還想打我仙蝶的主意?”
“哦,忘記告訴你了,在你進來之前,我給了你的這些寶貝仙蝶們噴灑了一些我帶來的毒藥水!”
“什麼?”
“這些毒藥水都是慢性的毒藥,一時半會兒你的這些仙蝶們還死不了,但是時間久了,怕是他們都要一個個斷了翅膀跌落下來了。”
白鬍子老者將手中的拂塵一揮,瞬間他的拂塵就架在了顧妍夕的脖頸之上,顧妍夕不驚不恐道“威脅我沒用,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除非你送給我幾朵夏霜花。”
白鬍子老者還從未見到會這樣耍賴的女人,他無奈轉身去摘了幾朵夏霜花,遞到顧妍夕的面前,冷冰冰道:“這些,夠不夠?”
“不夠,再來幾朵!”
白鬍子老者一咬牙,又為她摘下了幾朵夏霜花,沒好氣的喊道:“這下夠了嗎?”
顧妍夕將夏霜花用外衣包裹上,微微笑道:“這下夠了,謝謝你老伯!”
“解藥呢?”
顧妍夕指了指洞外:“在下面了,我匆忙的攀上來了,只帶了一些毒藥水防身,卻忘記了帶解藥上來。”
白鬍子老者眉毛都要凝在了一起,將手中的拂塵扔到了地上,氣的直跺腳。
“你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氣的,明顯是在耍弄老夫!”
“蝴蝶公子,你這風流成性的毛病還沒改啊,這一次又勾上了誰家的女子呢?”
伴隨著一個女人的狂笑之聲,一身紅色長衣,面容妖豔的女子出現在溶洞之內。
白鬍子老者瞪了她一眼,將地上的拂塵撿起,不冷不熱道:“花姑娘,你不好好的在你的花莊園裡看花,來我這裡做什麼?”
紅衣的花姑娘眯起一雙黑亮的雙眸,牙齒在口中幾乎咬碎:“蝴蝶公子,我問你,是不是你剛才殺了我的小師妹?我師父現在勃然大怒,說要是找到了你,定將你碎屍萬段!”
被成為蝴蝶公子的白鬍子老者,這樣的稱呼聽起來還真是彆扭,顧妍夕認為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與她有何